他先一步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了些,低声:“你没轻易放过那个老东西吧?”
“……自然。他最后被我削得就剩骨架了。好在血没怎么溅上。”
沈九看着洛冰河一脸平淡地说此等恶言,心里直发:“是么。得比我想得漂亮。”
洛冰河紧绷的躯在这一刻终于放松来。
他垂抵住沈九的额,原本颤抖而冰冷的声音终于回温:“既然漂亮,师尊不赏我什么?”
还恃而骄了。
“你要什么赏?”
洛冰河闻言,手指往沈九腰腹以伸去,哑声:“我。”
他跨坐在沈九上吻他的鼻梁和嘴唇,动的吐息愈发鲜明。沈九见他袍那地方被湿的凸起,嘴角往上挑了挑,“绑你的时候就看你了,忍到现在还没自渎,算是有步。”
洛冰河忍得睛都红了:“是师尊教得好。”
沈九只是抬手随便地往他凸起的布料间勾了勾,恶意十分地打着圈刮碾,就叫洛冰河的呼加重了。沈九看着洛冰河快要收不住了的表,眯了眯睛,愉悦地笑起来。
这小君勾人本事见长,仗着一张粉面的脸就敢看似顺从实则逆反地爬到他上,确实不该把他喂得太饱。偶尔这样饿一饿倒能让他知谁才是上位者。他漫不经心地了一把洛冰河快要长合的耳,之后就一直连在他的前两,再也不往摸了。
见沈九暂时没有动他的念,洛冰河只能想尽办法讨他师尊心:“师尊,弟从里到外随你置。只是别把我交给那些非人的东西却不碰我。师尊……”
沈九这时收了作乱的手。分明是被他压在底,语气却是在上的:“才夸你两句就憋不住了?”
洛冰河见他被自己的话激得甚至连摸都不摸一了,尾越来越红,吞咽:“……弟想起来,前些、前些日,贡品里有件新鲜玩意儿,以前没有玩过……师尊要不要在弟上试试……”
看这样是真把持不住了。明明也没给他灌什么药,怎么见天儿的火焚。还是说到底是族重,天使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