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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都是一群疯。
一个灭国近百年的国家甚至想要复国?
真的是天之大稽。
接应的人音讯全无,负责遗产的人也躲起来了,谈何复国。
何况……
想让她角丽谯俯首称臣?李相夷真当自己是天王老不成?
封磬竟然还妄想让她相助,可笑,她若是想复国凭什么要把李相夷推上皇位,她早就自己当女皇帝,再给单孤刀这个便宜表哥封个首席大太监的份玩玩儿了。
“别睡了,醒醒,这个留给你保命用,照着你那个的。”
角丽谯把一个小瓶用布包好,扔到了单孤刀右手。
“不用谢了。”
即使单孤刀右手无事他也是绝技不想碰那个布包的。
角丽谯的制药功夫他是知的,聊胜于无罢了。
可他绝想不到角丽谯的功夫已臻化境。
虽然这药确实以另一种方式保住了他的命。
李相夷回来的时候是带着晚饭的。
致的盒里是鸡鸭,新鲜的虾蟹与酿好的酒。
酒佳肴赶上满月岂非是最快意的事。
可这些菜单孤刀一个都吃不了。
“你跟着李相夷多久了?吃的这么好住的也这么好?”
单孤刀喝了半碗白粥勉恢复了气力,也有心思陪这个十几年未见过的弟弟聊聊天。
“我……去年,救了他。”
“你?救他?”单孤刀暗自想笑,“莫不是他红绸剑舞从房上掉去被你捞上来了。”
“你才摔来……”李相夷又嘟嘟囔囔了半天,还不时抬嫌弃两句。
“你师父师娘还好么?”比起这个拖油瓶的弟弟,单孤刀确实更谢那对给了自己银的夫妇,若不是他们自己应该也当不成郎中。
“他们好得很,师父还是贪酒,总是会和师娘吵架。”
李相夷似乎是回忆起了开心的事,脸上浮现笑意。
但转瞬即逝。
“这桃花酒到底是那小会酿。”
曾经,李相夷听师父酒后抱怨过一次,他只以为是师父怀念搬家的老李酒馆,看来师父也隐瞒了些什么。
“不如说说大哥你?你我分别后似乎你也过的不错。”
李相夷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想被套什么不该说的话。
“被一个老郎中收养了,后来又捡回来一个表妹,”单孤刀的语气变得有些轻快,在老郎中的边,和角丽谯拌嘴的日真的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候,“后来,被你们这个莫名其妙的门主追杀,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李相夷喝酒的动作一滞。
想着再转移个更好的话题。
这时单孤刀手边的布包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
单孤刀刚闻到这郁的莨菪味便不由得翻了个白,跟她说了八百遍就记不住这个要少加,加多了不就成了药了。
李相夷似乎很喜这个气味,狠狠地嗅了好几。
“荷包么?是大嫂的东西?”
李相夷说的前言不搭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