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过结,从唇间与鼻间溢,裹着糖霜似的甜腻。
看得我心理上面红耳赤。
理说生理上也应该是有的,但我现在只是个棉花成的娃娃,全上一都没有,要多燥有多燥。
我的珠四乱瞟着,待每个角落都看完后,最初隐秘的上逐渐消退,我开始觉得有些无聊。
诚然,好看是好看的,好听也是好听的,但就像反复播放一张烂熟于心的磁带,时间久了也是会腻的。
更何况柏源从总上来说,他的表并没有很丰富多彩——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表,糊混沌的息声也没能连成句。
我默数着时间的逝,长期保持一个姿势,半边都僵住了。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神睡着时,柏源终于有了新的动静。
他突然更靠近我了一些,娃娃脸上的绒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他伸那只空闲的手,从我的颈侧穿过,以一个搂抱的姿势将我拉他的怀中。
他的鼻梁贴在我的肩上,灼的呼洒在我的,在柏源紧绷到痉挛搐的中,我终于听到他低哑急促的息声,隐藏着的词。
“陛。”柏源糊地说着。
我瞪大了睛,意识地以为是听错了。
过了一会,他又说了句,“陛。”
这个词在他的尖反复缠绕着,灼地喊来,又灼地将它们咽。
在石楠花的气味达到最之时,他说了这一晚的第二个词。
我的名字。
那个名字一,柏源的忽然放松了。他微微开合的唇闭紧了,那些烈的声音被他尽数咽了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余时时重的呼声。渐渐地,柏源起伏的平复,呼也轻了来。
他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睛,看着娃娃。那双亮着银锋似的睛,纵使未曾消退,但在与他对视的某个瞬间,仍旧让我产生了他看穿一切的错觉。
然而我又清楚地知他不曾察觉娃娃的异样,因为,他不敢在我的面前这种事。
但我又知他在透过这个与我相像的娃娃看我。
良久,柏源起去了浴室,我的耳边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声。
我躺在宽大的床上,被依旧完好地盖在我的上,而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事。
柏源对着我自渎。
短短七个字颠覆了迄今为止我对柏源的全认知。
他一向是最懂分寸的。细心,周到如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能,什么不能,他向来是清楚的。
但就是这样的柏源,他对着我自渎。
心底有个声音突兀地响了,像是在讥讽。
它说,你真的不知为什么吗?
柏源为什么会认无端的指责,为什么握着我的手就不肯松开,又为什么只是轻轻一划他就狼狈不安。
或者更早一些:餐馆中,为什么毫无顾忌地就跟我走;皇,为什么全然接受我的调遣;战场上,为什么拼劲全力也要为我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