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娃娃竟然是柏源的?
我坐起,想睛,却没料到当我抬起手时,看到的不是手,而是一个圆圆的白团。
我低打量起自己来,随后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布娃娃。
柏源他不会把我当妖孽斩了吧。
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气。
这间屋的主人要来了。
柏源显然是刚洗完澡,他的发湿漉漉的,上赤,沾着汽。棕发梢滴落的珠沿着宽阔的背脊一路,经过瘦窄的后腰,伸缠着的浴巾中。
微微的意从掌心漫向五指,但很快就消失了。
是柏源。
陌生的短四肢让我移动得非常困难,废了九二虎之力我才挪到房间的镜前,看清了自己的全貌。
我张了张,试图发声音,却以这个娃娃没有嘴巴而失败告终。
坏消息:我变成了一个娃娃。
我再次打量起四周,原本陌生的装潢与畸形放大的家在柏源的加持逐渐变得熟悉起来,这间宽大的房间原来是侍卫长寝室。
“系统,系统?”
这是突然传送到了另一个巨人国副本?
在长久恍惚的黑暗里,我隐隐听见了一阵声。
只不过它的带了一个王冠。
好消息:娃娃的主人我认识。
目前唯一能确认的是我仍在游戏中,既然系统不靠谱,只能自其力了。
淅淅沥沥的声,似远似近,仿佛在我的脑里徘徊盘旋,我烦扰地清醒过来。
大约十秒之后,我再度看了看巨大无比的台灯,连带爬地从床上了去,甚至因为床距离地面太,还摔了一个屁蹲。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还能变回原样吗?
娃娃柔的双让我没找到平衡,脚一歪,我啪叽地坐在地上,陷沉思。
……这果然还是梦吧。
的先是一双笔直健硕的小,沿着线条逐步往上延伸,我看到了一张万分熟悉的脸。
主人这时来了,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伪装成普通娃娃,尾余光则偷偷望向声音来。
世界还是同一个世界,这么看来应该是我突然附到了娃娃上。
我在心里疯狂唤着系统,但它却没有给予我丝毫回应。
视野先是一阵模糊,而后逐渐清晰。率先目的是巨大而空旷的房间,我朦胧地看着边比我人还大的台灯,又看着堪称五百平的床,短暂地宕机了。
然而很快,我就没功夫为男而了,因为柏源将他的视线落到了我的上。
人怎么会变成娃娃呢?
我默默躺了回去,一定是还没睡醒。
我躺平在地上,祈求这个恶梦快醒来。
我被这颇有冲击力的画面亮瞎了。柏源无论多么炎的天气,他始终裹得严严实实,这种场景几乎是绝无仅有。
至于吗?那么大的反应……
紧接着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娃娃可以说话吗?
我看着柏源消失的地方,小声地嘀咕着。
如果我没有丧失语言功能,我还可以直接向柏源明原因,但我现在是个哑巴。
试想一,洗完澡后你发现自己原本放在床的娃娃突兀地倒在了镜面前——
……默默为我短暂的
庆幸娃娃不会受伤,不然额就要遭受二次伤害了。
但比梦醒更快到来的是另一声音。
一个简约的布娃娃,个不大,黑的发,黑豆似的睛,圆的与四肢,看起来怪可的,像是玩橱窗里最常见的款式。
夜幕加快了它的程,伤的疼痛与疲倦接踵而至。一无法抵制的困意与别的什么东西缓慢侵蚀着我,黑的波浪翻涌着,吞没了我的睛。
一直萦绕在耳边淅淅沥沥的声停了,紧随而至的是门轴旋转的“吱嘎”声与脚步的“嗒嗒”声。
……虽然与柏源的外在形象不太符合,但我表示理解并尊重。
这不是个好消息,我连忙爬起来往床边赶,然而没有熟悉这个的我左绊右,迎面摔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