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明明最好的医者是你。”
“浮羊要凉了。”
景元从他手里接过瓶,猛喝了一大。
丹枫这才开,“仙舟普遍认为阴由记忆和绪的积攒引发,如果可以简单依靠消除记忆解决,仙舟现在应当已经是浮黎的势力了。”
“就是这样,所以我不能走。可是,枫哥,我的副官死了。将军他已经在等十王司的人,而师父将近千岁,白珩也有二百余岁了,应星哥更不用说,虽然我仔细算了算,他其实没比我大多少。而你……”景元摇摇,说不去了,“我以为我已经好准备了,但是现在看来,我一都没有准备好,我什么都不了……”
丹枫起,了景元的脑袋。
“从来没有谁能真正准备好一切,也没有谁能轻易接受,我亦是如此。”
景元只以为他在安自己,然而一个月以后再回想起来这句话,他才意识到这句话宛如一场别。
丹枫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他自己却不是。
倏忽来袭令所有人始料未及。
令使级别的存在拥有压倒的力量。太卜司提前虽然有预警,可到底没算来敌人竟然是寿瘟祸祖的令使。
腾骁只来得及匆匆向策士长了几条命令,提着刀便了将军府。
白珩应星和景元与策士们碰,第一时间组织军队,并向联盟求援,虽然所有人都知,援军一时是来不了了。
几人试图带着锐助力将军,结果除了镜和丹枫能帮上忙的实在少之又少。丰饶的令使并不是不会受伤,只是寻常士卒造成的伤害远远不及他恢复的速度。
不能说毫无作用,勉算得上挠个。
景元压着兵力,着飞行士和工造司的人待命。甚至还令镜带领支援的锐后撤轮换。
白珩在他面前好像一副冷静自持的样,尾巴在背后转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景元不止一次再在这种时候伸手去,然后在白珩警觉的神里一脸无辜地说是尾巴先动的手。
然而此时此刻他竟然完全想不起来尾巴应该是怎么样的。
他太久没有在战场以外的地方和他们相了。
一突如其来的力量波动从他手中的信溢散,景元猛地起,石火梦现于侧,大步向将军府外走去。
这时候所有人都觉到了仙舟之上巡猎的力量的剧烈震动,镇守仙舟玉界门外的巨大威灵如同一尊沙像突兀崩裂,金的碎片如雨倾盆。
罗浮之上有一瞬间鸦雀无声。
而这时候想起来的通讯宛如丧钟,震彻云霄。
“将、将军…将军他…”有人颤抖着开腔。
“倏忽被将军重创。剑首已重整旗鼓,率兵乘胜追击。”景元沉稳的声音从门传来,雄伟威灵拨开云雾,手中阵刀方向一转,直指前方。
“飞行士和工造司听令,随我开。最指挥权即刻移交策士长,现在起罗浮全面接敌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