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灼肌肤,血肉的动脉跃动的声音令人安心。
“你怎么那么久才想起来回来看我,你太狠心了,那维莱特。”莱欧斯利竭尽所能地压抑哭腔,他梗着气咬紧后槽牙控诉他,可是他的对那维莱特极度渴望,他更加收紧了拥抱的手臂,所有的呼都埋在颈窝里。
死也不想放手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他的病号服已经染上了血迹。
那维莱特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伤带来的疼痛,他脸苍白地着气,仰吻在男人的巴上。
微长的胡茬扎嘴。
“对不起,莱欧。”
莱欧斯利咬上少年的肩膀:“你只会说对不起吗?”
“都是我的错。”
男人咬得更用力了。
“莱欧,别咬了……真的疼……”那维莱特意识模糊地动了动手臂,他摇晃着手腕,叮叮当当的声音引了莱欧斯利的注意,“我向扎克要了一副手铐,我们一人一边,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
那维莱特有气无力地笑:“所以,请原谅我的莽撞,把你扔的确是我的错,但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最后再相信我一次吧,行吗,莱欧。”
“如果我说不行,你会怎么样?”莱欧斯利侧枕在少年的肩,等待回音。
可惜,过了许久也没等到一句话。
“那维?”他轻唤了一声,依然没有回答。
莱欧斯利骤然松开那维莱特,少年的无力地向后仰,那惨白的脸显示着不正常的病态。
“你怎么了?那维,醒醒,那维!”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袖都充满了鲜红的血,浸透的衣裳正向外散发铁锈味,他慌不择路地托着少年的床,另一只手轻扶他的后背,手刚一沾上去,就觉到了湿黏。
他怎么受伤了?!
“警卫!警卫!”他赤脚向外跑去,应声而来的守卫连忙问他怎么了。
守卫之一把那移动病床推了来,他说:“可能是那维莱特骑士后背上的伤又裂开了,典狱长,您把他放在床上,我们这就带他去医疗室。”
莱欧斯利站在原地顿了半晌,才磨磨蹭蹭地把少年放在床上趴着,他见那两个守卫要把人推走,他连忙拽了回来。
“我要一起去。”
“可是,您的……”
他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面冷地说:“我没事,快带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