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一落,他就能被狠狠砸在地上,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量。
少年与他十指相扣,淡然地回答:“没有抗衡天命的能力,就敢异想天开,既然了,又不敢承认,最后把一切恶因都推卸在你上,那维,你当真觉得自己活该成为他们中的你吗?”
“我不知。”
“你得知,你必须知,你是我的,你于我而言是什么,不必我赘述,如果你觉得他们值得你难过,我可以现在就令踏平人界,但如果你觉得不值,那就和我回家。”
那维莱特缓慢地转望向愤懑不平的少年,他的眶忽然红了。
他重复那两个字:“回家?”
“是你和我的家,”莱欧斯利抱紧他,柔声说,“那维,在我边,永远不会有人欺负你。”
无人回应,但有两条手臂环抱上少年的背,它们渐渐收紧。
疼痛爬上莱欧斯利的,但他欣喜雀跃,他的那维正在向他发,他接纳了他,他已经一脚迈了万龙崖。
许久,的声音传来:“我们回去吧。”
少年狡黠轻笑:“好。”
*
生活又回到了最平稳的状态,他回到万龙崖,不似当初的拘谨,这回没人再看那维莱特。
龙主宣布了契合者的事,万龙崖从上到都一致向莱欧斯利喜。
那维莱特不是他们敢再动手脚的人。
当初给他药的侍从是潜龙族的人类奸细,他早就被以人类的方式凌迟死。
再次见到作为龙主的莱欧斯利,那维莱特手脚无措地站在议事厅前一动不动。
当初贸然逃离万龙崖,虽然那不是他毒害他,但毒酒的确是经他之手,况且在莱欧斯利最危险的时候离开,那维莱特心有不忍,十分愧疚,后来他分侧到军营中救他于火,又在边界贴心陪伴,说不动心那都是假的。
可是再动心,也是因为侧动心,面对这个莱欧斯利,他没有别的想法。
“为什么站在那里?”看完手中的书,莱欧斯利抬望向那维莱特。
幼龙不善于面对他。
那维莱特:“您找我来有事吗?”
莱欧斯利淡笑:“有事才能见你一面吗?”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那维莱特立即摇:“当然不是。”
他现在寄人篱,在万龙崖,他必须听龙主的话。
“过来。”
那维莱特乖顺地来到莱欧斯利面前,他还没站稳,就被男人一把拉怀里。
他措手不及地跨坐在莱欧斯利的大上,为了稳住,手掌意识撑在对方的肩,洁白的裙袍因为夸张的动作而向上拢起,雪白的大,莱欧斯利倾将他压在桌案上,宽的手不自禁地从而上抚摸腻的肌肤。
“龙主!别……”他本能地推搡对方的,他不习惯龙主的气息,明明他们都是一个人,明明气味都是一样的,可是那维莱特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推开莱欧斯利。
他分明是喜他的。
或者说,他喜的是那个少年。
血腥气扑鼻而来,那维莱特骤然清醒。
他望向猩红的手掌心,顺着那方向看去,才意识到莱欧斯利上还带着伤。
“抱歉,我不知你受伤了。”他收回手,半躺在桌案上,仰视勾唇轻笑的男人。
莱欧斯利又把那只沾染血的手地拉过来贴在上,怦怦直的心脏似乎要穿过骨让那维莱特受它的跃动,男人一言不发地注视那维莱特从震惊到歉疚的表,这种变化尽让人满意,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这里,很疼。”
那维莱特瞬间就想起来那日少年跪在地上吐血的场景。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原来是莱欧斯利的本受伤了,所以侧的才会疼痛。
“那维。”他像侧一样温柔地唤他。
腔里的心脏动得越来越快。
“让大夫给你止血吧。”那维莱特侧过,简单地提议。
男人握着那只手,俯靠在他怀中深嗅幼龙上的香气,的鼻梁缱绻摩挲着青年圆的颌,他阖眸埋怨:“你忘了,我们是同一个人,那维,你会心疼他,担忧他,为什么就不能分给我一些你的,我不值得你喜吗?”
这话说得令那维莱特难受。
莱欧斯利碰的每一寸肌肤都微微泛。
他忽然想起来侧对他的要求,那维莱特索闭上双,两条手臂穿过男人的腋,顺从地环抱宽厚的脊背。
没了视线的扰,那味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那维莱特不着痕迹地叹息:“这样会好一些吗?”
耳边传来溺的笑声,男人说话时声带震动得耳膜嗡鸣,他听见他说:“只好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