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后,那维莱特脑袋阵阵发蒙。
“唔……”
“快,难你想等它风吗?”
“可是……”
脑后的手再一次压上,鼻翼间是香沉的酒味,唇的灼肌肤染了他,那维莱特好像在酒里闻到了其他诱人的味,他抬看向注视他的男人,鬼使神差地张嘴上了锁骨表面的肌肤。
“嗯——”
幼龙一次听见男人的低,未曾想到,他竟然因为这一声心动了。
在沾染酒的肤上四找寻,略糙的面每次过细腻的肌肤都会惹得莱欧斯利更用力地拥抱他的,清浅的息逐渐无法满足那维莱特的索取,他放肆地仰将酒杯中的酒灌在嘴里,随手扔了杯,毫无顾忌地环上莱欧斯利的脖颈,在男人充满笑意的神,吻上那片诱人犯罪的淡薄唇。
醇厚的在唇之间游,初尝事的幼龙竟迫不及待地捧起男人的脑袋用力那微醺的两片唇,甜香的肆无忌惮地冲撞他的主人,每一次扫过的黏膜,每一次轻咬柔的肉,都会令那所谓的“主人”轻颤。
手握悍者的主导权,这一想法令那维莱特越发沉浸“欺负”莱欧斯利。
一直压抑本能的幼龙尝到了甜,和人类通过驱使行动不同,龙族更愿意与血脉契合的同伴共赴发期。
龙本淫,但实际上,找不到契合者,他们只能压抑自我,任陷发的厄境,故而表现淫乱。
莱欧斯利没想到这只被众人嫌恶的幼龙竟然闻到他的香直接陷。
只是这么一来,那维莱特这颗棋,他就要另打算了。
“嗯……别动……”
拥紧男人的那维莱特不满于对方闪躲的动作,俊秀的眉皱起,他意识探森白的牙齿,瞬间咬破了莱欧斯利的颈侧。
猩红的血在接到唇齿的刹那,那维莱特就从中惊醒。
恐惧如附骨之疽,仿若黑压压的将那维莱特淹没殆尽。
他的止不住颤栗,额间的汗垂落来却被蜜的指节截断。
“那维莱特。”
清冽的声音惊得坐在怀里中的人一抖。
“……主人,我,错了。”他的嗓音愈加不稳。
万龙之上的龙主的血拥有绝对的压迫力,即使汲取一也足够对方缓和心神许久。
那维莱特是个幼龙,还是个血脉混杂的等种,这压迫力足够他惊惧些时日了。
“害怕了?”
脑袋逐渐清醒,那维莱特颤巍巍地,恍然又摇。
莱欧斯利淡笑。
他随后找补说:“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莱欧斯利扬眉瞧他:“你指的是吻我的事?”
“不,不……”
“难是你擅自用嘴喂我喝酒的事?”
“不不!我没……”
“不是吗?既然不是,那刚才你是在什么?侵犯我吗?”莱欧斯利更加靠近他,他们鼻尖相,唇之间仅有丝线的距离,他轻声说,“你好像很喜以犯上的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你?让你长长记?”
接连不断的问话使幼龙节节败退,他瞪着莱欧斯利的睛都看直了,这也不知该回答什么让万龙崖的主人满意了。
*
自那日在众目睽睽之的吻后,最不受人待见的混血幼龙竟然也得了一些纯血龙族的另相待。
毕竟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有谁敢对龙主大不敬,更没人能伤害莱欧斯利分毫。
那维莱特能在“袭击”龙主的况全而退,甚至直至目前都还安稳地躺在莱欧斯利的床上,就能断定,这个杂种有本事。
服侍那维莱特的人从随找来的侍从换成了莱欧斯利的贴侍卫,四五个人恭敬地跟在那维莱特左右,尽职尽责地等候他的命令。
不过,他不擅长使唤别人,作为人类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活了将近两百年,所谓众生平等的概念早就深脑海,他的拒绝抵不过莱欧斯利的命令,因此他只能勉接受侍者的侍候。
半月以来,莱欧斯利时常把他带在边,偶尔在议事厅都能瞧见这位新晋的影。
祈星官多次私劝诫莱欧斯利幸过度的法,没见到成效,又适得其反地发现这个杂种竟然能驱使龙影守卫。
那可是专门守护龙主的尖龙族,非贵族不取。
祈星官忧虑重重,每次和莱欧斯利多说一句那维莱特的不是就要被呵斥。
即使那个杂种是龙主的契合者,这法也属实过甚。
议事厅,众人悄然离去,独留上位者与他的。
楔在他上的锐利视线终于消失,那维莱特重重地垂绷紧耸立的肩膀,放松略微酸胀的肌肉。
只是他还是极为不自在,因为他一直坐在莱欧斯利的上佯装看书,他从他们议事开始,他一个字都看不去,反而把他们的政事听了个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