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呢喃细语,在那维莱特还未反应过来时,莱欧斯利把人压在镜面上,单手托着青年的颌,搂抱细窄的腰肢,加深了这个青涩的初吻。
那维莱特无知无觉地傻愣在了原地。
当那条的尖开齿,彻底钻湿唇腔中与另一条沉闷的愉共舞时,那维莱特气急败坏地推搡男人的肩膀,锤砸的动作半不留,可他忘了,纯血龙族可比他这半吊的杂种悍太多了,反抗没取得胜利,倒是扣在后脑上的手狠狠压着他,一氧气都吝啬给他。
“唔……”
快,窒息了!
莱欧斯利就这样睁着欣赏幼龙从挣扎到温顺,稀薄的空气只在交换唾和尖缱绻时会半分,可那本不够,那维莱特生生被莱欧斯利吻到大脑酥麻,他能站稳都要靠在对方怀里支撑,男人戏谑地把唇中的麻,心满意足后,四唇缓缓分开。
旖旎的银丝还相互黏连。
幼龙呆滞的神惹人怜。
“饿了吗?和我去吃饭。”男人领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向外走。
跟着人向前迈了两步,那维莱特顿时停在了原地。
男人回瞧他。
“怎么了?”
“你也想杀我,对吗。”那维莱特回手,语气愤懑,他侧过视线闪躲,可那红透的耳垂却明晃晃地戳穿了他的心思。
莱欧斯利无奈抱臂:“对,我是想杀你,但在杀你之前,不把你吃抹净实在是太暴殄天了,所以,在我要了你之前,你都很安全。”
“……”青年被这番话羞辱到整张脸都透了。
莱欧斯利朝他伸手:“走吧,七天没,我想你也没力气服侍我,对吗?”
“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幼龙。”莱欧斯利率先离开了寝殿。
在门外守候的侍卫把那维莱特“请”到了餐厅,他被迫坐在桌前,面对满满一桌的丰盛菜肴,他咬紧了唇,不让自己吞咽唾沫。
算上昏迷的七天,他应该很久没吃过饭了。
莱欧斯利颔首:“其他人离开。”
“是。”两排人顺序离开,最后一个还贴心地把门关严。
那维莱特抿唇不去看他。
男人笑:“真的不饿吗?”
肚咕噜噜的响声轰天震地。
他的脸更红了。
莱欧斯利拿起筷夹了片肉,抵在那维莱特的唇边,迎来的偷窥十分心虚,男人手上用了几分力,顺便说:“张嘴。”
在那维莱特不断审视之,幼龙终于启唇咬那块肉。
他想:算了,有力气才能逃生天。
他正要拿起筷吃饭,坐在他旁的男人顺手把筷没收了。
那维莱特疑惑地望向他。
莱欧斯利到愉悦:“我喂你。”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莱欧斯利一也没吃,光是喂他的小就心满意足了。
午,他差人多备了些零,领着人到花园里晒太阳。
今日的尊上穿着一袭修的黑袍,抛去了一慵懒劲儿,光是背影都能震慑众人。
那维莱特凝视两人交握的手掌狐疑不定。
他摸不透莱欧斯利到底意何为。
等到了公园,男人不再拘束着他,他松开那维莱特的手,独自在石凳上坐,酒早已备好,他闲适地为自己倒满一杯暗红的酒,欣赏池中艳滴的荷花,时不时喝上一酒,略舒畅。
站在一旁的青年在原地踟蹰。
半晌,他挪到男人边,小声唤他:“莱欧斯利……”
无人应答。
那维莱特见他仍在饮酒。
“莱欧斯利。”
第二次叫他的名字,那维莱特等来的是一双冷若冰霜的睛。
他吓得浑僵,蠕动嘴唇,一个字也吐不来。
男人放酒杯,抬手招他过来:“想被挫骨扬灰,就继续叫那个名字。”
“……”
“连人族百余年,我可以原谅你目无章法,但从我教你之后,如果还敢再犯,那我只好惩罚你到学会为止。”
他这话说得半威慑都没有,但那维莱特知他说的都是真的。
莱欧斯利指尖轻桌面,抬眸望他:“倒酒。”
青年犹豫了一瞬,顺从地端起酒壶,这时他听见莱欧斯利又说:“你是我养的,我的东西在万龙崖没人敢碰,一旦我抛弃了你,你可以说在这里举步维艰,或者,死无葬之地。所以,为,你该叫我‘主人’,而不是直呼我的姓名,你刚刚,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