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上,与皱巴巴的衬衣在一起,带起一阵意。
“唔……拉帝奥,呜啊,拉帝奥……”
砂金一边呜咽一边絮絮地念着同行人的名字,也不知他到底清不清醒,只是落着泪像只人偶一样任由拉帝奥上施为。被手指填满的甬在前戏结束后自发地蠕动着,吐一滩滩和剂混合的粘稠,叫嚣着想要吃东西。
同样落了陷阱的学者轻哼了一声, 辨不清绪。他捋了一把着安全套的,握着的阳抵在青年松翕张的,慢慢其中,与其血肉相容。
前戏得充分,的过程自然也很顺利。硕大的挤开肉环,将蠕动瑟缩的肉撑开,碾得服服帖帖。只是手指的长度比不上,刚深一半,里没被扩张到的肉柔紧致,夹得生疼。
“哈啊——”
在令人骨髓酥的空虚之后正式迎来被彻底填满的饱胀,隐藏在层叠肉中的被表面盘虬的青筋压过的连续的快乐着正在承受疼的青年从间溢一声长长的喟叹,主动的扭了扭腰,把自己当成即将上烤架的一尾鱼,任由那份量颇足的男玩意儿从面破开,直达深。
压抑已久的淫词浪语和勾人叫此刻终于有了发的,砂金主动地绞紧了被硕撑开的肉,着一汪的瑰丽眸媚如丝地望向正在和自己共享生命大和谐的快乐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将那些羞耻至极的话说了∶“啊,哈哈啊,很棒……再,用力些,教授……狠狠我……我吧,哼嗯——”
“你自找的。等会儿别哭着求饶。”
拉帝奥咬着牙沉沉地了一气,把用节奏舒缓的好好对待之人的打算和理智一起扔脑。他钳住上仅有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蔽的青年略显瘦削的腰,缓慢地将从湿的温柔乡中来,仅把硕大的蕈留在。
被架在之火上烤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稍稍满足的金发青年又一次被空虚抓住,他抬起被泪沾染的睫羽,光淋漓的眸疑惑地瞧了正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男人一。
还没等他开继续向正在自己的匹诺康尼之旅的同行人索求更多抚,向来喜怒不形于的学者惩罚地掐了一把砂金半不的前端,沉腰将大半狠狠贯瑟缩蠕动的甬之中,的快速蹭过已经被手指玩得的,直直地捣到前戏没能扩张到的深。
“呃啊!”
猝不及防挨了一重的,酸胀和痛夹杂着些许快乐随着神经的速公路齐齐涌了大脑。砂金本能地想要合上被打得大开的双,眶里蓄着的泪啪嗒啪嗒地掉了来。还没等他适应,钳制着他的男人便大开大合地送起来。柔湿的黏膜可怜巴巴地裹着形状和分量都不小的嘬,肉一层层缠上去,极尽讨好之能事。但那在他里为非作歹的东西仿佛一都不眷恋这湿绵的温柔乡,每每辗着到结紧紧闭合的肉环便急不可耐地,片刻后又是一次重重的捣,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一个小小的凸起。
宛如用木勺在结晶的蜂蜜罐中不断搅动,随着带外的粘稠在快速的捣凿中拉了细密的带着特殊气味的细丝,将两人的交合染得一塌糊涂。又快又重的着刚才还求不满央着人的漂亮青年溢一声声亢的媚叫,泪止不住地淌,可怜兮兮地在男人挣扎扭动,仿佛是一条正在被人拿着刀从往上剖开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