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发胀发,湿漉漉地洇在贴衣上。
别脏人家的沙发……
砂金紧咬牙关忍住在徘徊的甜腻息,胡乱地抹开被汗沾湿的额发。酒和药一起在里作祟,将所剩不多的清醒思维侵吞殆尽。他牙关一松,被咬破的尖渗些许血渍,微涩的锈味在腔中扩散开来,顺着齿尖的津咽。
“不——不……该死的……嗯!哈、哈啊……”
被效剂诱发的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青年胡乱呜咽着捂住自己的腹,蜷缩成一只被剥去了外壳的海虾。他并没有用晚餐,空空的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东西都吐不来。
容易被绪影响而闹腾的脏官一一地疼,夹杂着些许刺激的快乐顺着神经爬了脑袋,彻底占领了理智的地。他紧紧地抓着的沙发绒布,指尖绷得发白,松松挂在上的衬衣彻底失去了原本的作用,大片泛红的肌肤来,浅金的发丝挂在颈侧,畅的颈线条与腰线在衣料中若隐若现,漂亮得像是一已经完成的象牙雕塑。
端着一杯新好的薄荷的博识学会教授推开房间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场面。
脑袋里回着嘈杂声响公司睁着一双淋漓的漂亮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晶吊灯,像个发了烧的病人一样急促而艰难地呼着。架设着炉的房间空气燥,频繁的呼节律与不断的汗带走了他里的分,嗓涩到发疼,连带着溢的息声都带上了令人心的沙哑。
好渴……唔……
想要……好想要……
或许是三重的地母神听到了受其赐福的孩虔诚的乞求,冰凉的微甜从相接的唇之间涌他的腔,再一渗咽,抚平被之火灼烧的痛苦。他舒展开紧皱的眉,本能地追上了赠予他甜蜜的唇,急切地加深了这个救他于火的亲吻。
我大概也是脑坏了,刚才就该直接暴力地撬开这烂赌徒的牙齿把蜂蜜灌去。
拉帝奥在脑里骂了自己一句,一把抓住神志不清的青年的双手手腕压过单手压制住深陷的人儿可怜兮兮的挣扎,毫不留地结束了这个意料之外的亲吻。
一开始仅仅只是为了对落难的同伴行人主义救助的学者确实没想到在沙发上成一滩的人还有力气乱动,材挑的男人随手抹掉了嘴唇上沾染的光,用了些力气拍了拍半眯着睛的青年的脸颊,压低嗓音质问:“喂,别装睡,醒醒!砂金,你知自己在什么吗?还认不认得我是谁?!”
“……维里塔斯,啊……你是,维里塔斯。”
砂金微眯着睛看向边的男人,轻轻地哼了一声。
刚才的亲吻让他发自心地觉得满足和舒服,如果能再多一些……哪怕再多一……
不,不行,不可以是他……
这副落囹圄被刻过耻辱的烙印、现在又遍染铜臭味的谁都可以玩,千万不要是他……不可以脏他……
他垂帘,表和脑袋一样混乱,也不知是不是清醒的,只是哑着嗓絮絮叨叨地向刚才自己越轨的行为歉:“抱歉,教授……刚才的事、抱歉……别我了。别我……”
和早已离开的爸爸、妈妈、一样……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吧。
到了明天……到了明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