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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完

的女力钻开时才稍稍回过神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今晚无论如何也不会被放过,又或者不止是今晚,哪怕是天亮了也依旧要被玩

        一直冷旁观的月泉淮终于开了:“岑伤,你今年多大了?”

        “咕、呜、二十三、呜不,三十三岁……”岑伤忍受着那力给自己带来的意,记忆中他确实只有二十三岁――但他失去了十年的记忆,于是只好加上。

        “那这就是你的生日礼了。”月泉淮生日礼这四个字刚说,就看到岑伤浑一僵,随后又呜呜咽咽地来,小腹动,似乎就这样去了一次,月泉淮对此倒是不意外,只是顿了一,又继续说,“今晚让你三十三次。”

        岑伤终于清楚一切都是早有预谋,但义父给自己什么礼都好……只要义父记得自己的生日就好。

        而且自己已经那么多次了,应该、应该快结束了吧?

        刚才的狼狈和似乎都算不得什么,岑伤的又一次快速地到了蠢蠢动的状态。于是月泉淮又轻笑着问:“但你还记得自己刚才去了多少次吗?”

        岑伤怔怔地看着月泉淮,被到迟钝的大脑过了很久才分辨来这个问句里蕴的危险气息。月泉淮早就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暗梦仙又悄悄现,抹了一些岑伤雌里漫延的淫去逗他的后,指尖稍一用力便挤了去:“那就从开始算起吧,这回你可要记好了。”

        岑伤的每一都被玩得通透,于是暗梦仙毫不费力便摸到了他后里的凸起,指腹抵住用力一压便将人得全乱颤,后也跟着不断收缩夹紧,拒绝与引诱的界限模糊不清。在这样的扩张之,后很快便松地可以容纳暗梦仙。恍惚中的岑伤终于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然而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便被义父直接填满。

        啊、啊……

        后里冰凉的快速地起来,而前来自义父的却无比,这样的冰火两重天让岑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温顺地迎接起来自后的快。与此同时,月泉淮本人却仿佛对此兴趣缺缺一样,只是让岑伤骑在自己上来回起伏。岑伤早就已经到浑无力,勉支起却又在几个起落后直接。然而在与后的对比之,前的空虚就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他拼了命地试着抬腰,却使不上一力气,于是他只好试着绞紧雌,却也同样是徒劳无功,最后他只好哀求月泉淮,祈求这个从始至终都掌握自己全的人:“嗯、义父、求义父我……呜――啊!”

        话音刚落,他便完全成了一块夹心饼,前后夹击的快立刻将岑伤拖的漩涡中无助地翻起伏,腰过电一般不断颤抖搐。前后,雌里是义父的在飞快,全退后又重重,直接把一路上的碾过;后里的男自然也完全没,暗梦仙得了授意,动的幅度一次比一次深,速度也一次比一次更快,不断摩着后已经略有些烂的,反复沉重地碾磨上去。

        而岑伤早已哭叫得连嗓都哑了,他断断续续地哀哭着,只觉得浑都成了可供把玩的在乳孔和里的力细细的磨着,应和着快让岑伤从此连喂和排都会。然而无论岑伤有多么可怜,拥月仙人都没有放过自己的信徒,他任由岑伤在自己怀中尖叫哭喊,雌又一黏答答的淫

        月泉淮能觉到岑伤又一次快要到极限了,他淫的雌搐着缠绞着自己的,极为淫媚地渴求着来自义父的。月泉淮便用力破开碾磨了湿的雌,随着一又一暴的将岑伤带到了濒死的――就在这时,他撤去了岑伤上所有的力。

        那一瞬间,乳尖、、雌、甚至是从始至终都未有人碰过的男官也跟着一起痉挛,岑伤双翻白,随着的频率尖叫噎,只觉得自己浑都被透了。

        岑伤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但是他知,这离三十三次,还差得很远很远。

        义父会在他的几次呢……?

        他兴奋而恐惧地呜咽了一声,主动伸手开了自己的两花唇,着白浆的端鼓胀的阴尖。青涩的恋慕义父的人是他,愿意用自己的命换义父复活的人是他,为义父生了两个女儿的宗主夫人亦是他。

        “请让我……让我怀孕吧义父……”

        “呃……”

        岑伤第二天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浑都是过的痕迹,嗓也痛得厉害,但是关于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却一都记不起来了。

        不但如此,这周围的陈设,看起来也不像是月泉宗?

        不对,这里确实不是月泉宗。

        他没来由地心慌起来,连忙私寻找起月泉淮的痕迹。

        但是没有。

        岑伤慌乱地床,结果刚走了一步就直接趴了去。这种觉非常熟悉――是被使用过度的觉,他已经受过许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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