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对着一块木有意思多了!”说罢,狠狠一甩衣袖,转离去。
……
唐悉如此胡闹一番的代价,就是多在榻上躺了一周,并且这一周,唐察不仅不和他同寝,甚至连靠近也不让。唐悉成日躺在榻上,觉得自己上都快长蘑菇了。
终于在一周后,他不再发,也恢复了力气。于是唐悉便打发走了所有和师兄执行任务的人,成日粘着唐察。
而唐察,因为前几次亲的结局都不算太好,不是自己受伤,就是师弟生病。故而巡逻之时,他都与唐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让师弟有和他亲的机会。
如此这般,开过荤的唐悉被迫戒了近两周的肉,早已难耐。然而师兄不让他吃,他也只能忍着,将怨气转化为冰霜般的神,恨不得冻住每一个接近唐察的人。而唐察本就不喜与人亲近,于是也没能发现,师弟用神吓走了自己边的每一个人。
今日二人巡逻回来,接班的恰好是古柳,和他一起的,是一位长歌弟。
唐察对古柳了,本来就想如此而过,却想起前段日承蒙大夫照顾,便停了来,向古柳抱拳,:“前段时间,多谢。”
古柳微微一笑,回揖:“唐兄不必客气,在的只是医者分之事。”
唐悉一直盯着古柳,神几乎可以用凶恶来形容。虽然他知大夫之前帮了他们不少,但是看见师兄和别人说话,他心底的独占就如同火苗一样燃烧起来。
古柳一抬就受到一充满敌意的视线,正是来自唐悉。不过他还未动作,旁的长歌弟便不着痕迹地往前迈了一步,恰巧挡住唐悉的视线。
古柳看了长歌一,而后对唐察笑:“我们还有任务在,先告辞了。”说罢,便同长歌一起快步离去。
唐察目送二人片刻,刚准备转回屋,却被唐悉从后紧紧抱住。
唐悉的手毫不客气地拨开师兄今日穿的驰冥衣领,用力抱紧唐察的膛。
唐察面上微,轻轻挣动。奈何唐悉抱得太紧,他实在无法挣脱,只得开:“师弟,还在外面,注意一。”
唐悉将脑袋贴着唐察颈侧,闷闷地开:“师兄只能是我的。”
唐察抬手唐悉的脑袋,:“大夫之前帮了不少忙,我只是个谢。”
唐悉就这样抱着唐察,一言不发。
唐察又唐悉的脑袋,:“回屋。师兄跟你讲几句话。”
唐悉轻轻松开了手。正在唐察松了一气的时候,唐悉居然将他打横抱起,飞速冲了屋里。
唐察的后背被在门上,他还来不及作什么反应,便被唐悉堵了嘴。
完全康复的唐悉,力气格外地大。唐察着唐悉的手臂,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唐悉推开些许。唐悉仍不死心地将嘴唇凑上来,想一亲师兄的芳泽,但是却被唐察捂住了嘴。
唐察息着,抓住一只想要解开他腰带的手,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