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从来都是喊他师兄,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他的名字。
唐察还在享受余韵之时,唐悉忽然起抱住了他,在他耳畔低声:“师兄,可以了……”
待到那完全没,唐悉息了好一会儿,才勉适应后被深填满的奇异觉。抬看向唐察,只见师兄竟也看着他。他看得师兄抑制着望,于是轻轻一笑,低声:“师兄,我没事……动吧……”
唐悉的病毕竟还没好,没等唐察交代完第二次,便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唐察拥着熟睡的师弟,又在里了数,才释放在师弟深。
古柳看着唐察逐渐消失的背影,终于还是忍不住,仰大笑起来。
男闭着,双手拨动着琴弦,也不抬地说:“本来你将那东西给他,就没安好心。”
唐悉用空来的双手握住二人的,手指颤抖着剥开端,用力摁住了冒的。
二人早已是大汗淋漓,屋的空气也逐渐火。
古柳突然板起了脸,冷冷:“总比
“啊……”唐悉不断轻颤着,绷紧腰,后紧紧附着唐察的手指,分也了来。
“啊……唐察……唐察……”唐悉的紧绷颤抖,嘴中不断呼着唐察的名字。
弹琴的男无奈地叹了气,:“掺和别人的私事,有什么意思?”
唐察了声多谢,便匆匆离开了。
唐悉午醒过一次,告诉唐察,那药膏用作解确实好用。不过二人早上那番折腾浪费了不少,唐悉又抹了一遍之后,药瓶便空空如也。无奈唐察只得去找古柳大夫,再拿一瓶。
突然,屋屏风之后传来一阵琴声,打断了古柳的笑声。
唐悉不知已被他了几,连呻都变得无力,肤早已变作的红,被的汗湿。
唐察恋恋不舍地在师弟温的甬里了数,准备将。哪知唐悉突然起,将他扑倒在榻上,腰肢扭动几,又将唐察的吃到了底。
唐察看着二人的交合之,看着师弟的被撑开,看着自己的一,一没师弟的。
“我这可是帮他。”古柳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即又低声笑起来,“谁知他们居然用得这么快。”
唐察猛地腰,将埋师弟深,在师弟腰颤抖之时,便轻轻,很快便又用力。
唐察呼一滞,一咬住师弟的肩,双手摁着他的,快速地动起来……
唐悉紧紧贴着唐察的,在他耳畔低声:“再来一次……唐察……”
从退了来。
唐察抿着嘴,沉默片刻,才说到:“师弟觉得好用。”
古柳接过唐察递来的空瓶,眨眨,问到:“用得这么快?”
古柳笑了笑,:“那就好,这药可费了我不少功夫,要是没什么用,我就白忙活了。”大夫说着,从袖里掏一个一模一样的瓶,递了过去,“我这还多,你要的话随时找我。”
唐察猛地一颤,分颤抖着将释放,手指不自觉地在师弟的上一。
让他血沸腾。
“嘛?还不准我笑了?”古柳款款走至屏风背后,抱着双臂,看向坐在矮几前弹琴的青衣男。
“唔……”唐悉被里一阵冰凉得浑颤抖,后痉挛般地收缩起来,将唐察的东西紧紧挽留。而他自己的,又再度了来。
唐察息着,双手摁住了唐悉的。
“嗯嗯……”唐悉颤抖着抓紧了被褥,腰瞬间绷紧。他不断地放松着后,以便接纳逆行而的巨。
不舍地从里退来,伸手到一摸,只摸到一片湿粘稠,和的温度。唐察觉得自己又要了,可是师弟已经睡着,他不能再,于是赶紧停了手。
唐察再难忍耐,了手指,将唐悉的屁抬了些。唐悉顺势倒回榻上,轻轻抓住了侧的被褥。唐察将自己的抵上湿的,用力一。
……
……
如同那日一样的紧致,而且如他所想,比那天更。不知是否因为足了扩张,似乎也比上一次更了些。
唐察听见师弟唤自己的名字,只觉又涨大了几分,将师弟的里填得满满的,连作的药都在之中被不断挤,发暧昧的声音,与二人肉的拍打之声交织在一起。
“小悉……”唐察低声唤着唐悉的名字,着他的腰,毫不客气地快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