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令时紧紧咬住沈寻言的颈侧,揽紧他的,腰猛然一,在他深释放。
沈寻言闷哼一声,死死地咬住唇,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叶令时的手臂,腰紧紧绷着,不由得起膛,让前的铃铛发一阵脆响。只是,在他的,盛开着一朵金的辛夷,让他无法释放,只能从端溢一两滴浊。
叶令时在沈寻言的发上蹭了蹭,而后轻轻掀开窗帘的一角,轻声对沈寻言:“快看。”
沈寻言转向窗外看去,只见岸边一棵堆满雪的枯树之,一位盘着发髻,穿着厚厚冬衣的少女,手持两柄细长的剑,纤细的手腕有力地挥舞,却又不失,姿轻盈,宛若花丛中翩翩飞过的蝴蝶。
是妹妹。
沈寻言心多了几分意,可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叶令时便放窗帘,猛然向前将他压倒在地毯上。
的巨猛然上,带来阵阵酥麻,晕目眩的快。沈寻言不由自主地呻声,却恰好隔着地板,听见楼的仆人们交谈的声音,顿时闭紧了嘴。
叶令时俯来,那便又得深了些,将沈寻言的摩一阵声。他挑起沈寻言的发丝,放至唇边轻吻,轻轻一笑,低声:“怕什么?府上的人已经知你是我的男了。”
沈寻言猛地一惊,颤抖着闭上了双,不理会叶令时。
叶令时一边动腰,大力摩着沈寻言的肉,一边又伸一只手去,玩他前带着的圆环儿,息着说:“刚才你也看到了,你的妹妹,你完好无损的妹妹。”
后面那得太猛,沈寻言腰一,变作趴在地上,将屁抬起的模样,不由得呻声:“啊……”
“现在你信我了?当初来找我的人是你,写卖契的人是你,如今你却不信我……沈寻言,你居然不信我……”叶令时说着,已带了几分怒意,动作也越发凶狠,将沈寻言酸胀疼痛,几乎有一种要被穿了肚的错觉。他想要说话,可是开却只能发息和呻,只能紧紧抓住了的地毯,承受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沈寻言的已然红,从交合的隙里不断溢方才叶令时去的东西,混着上的汗,顺着沈寻言的大,打湿了地毯。
待到沈寻言的地毯几乎已经湿透,叶令时这才终于释放。同时,他伸手摸上沈寻言的辛夷,轻轻住两侧,那紧紧束缚着沈寻言的圆环,便松了些许。沈寻言这才呻着、腰不断颤抖着,将被束缚了许久的望释放。
叶令时自沈寻言退来,将他翻了个面,想取他上的环。
因为沈寻言受不住那簪,叶令时只得将它打成了圆环,唯独上面的辛夷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