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止兮“贴心”地空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等不及他宽衣的动作,动腰,自而上起来……
秦消忧轻叹一声,“那日实在凶险,从你失踪后,我便不时会梦到那日……而后惊醒。”
唐止兮在他额上轻轻一吻,安抚到:“现在我不是在这么?”
“明知故问……”秦消忧浑脱力,只能坐在他的上,与他相贴。这才发现唐止兮还穿得好好的,哪似他这般狼狈。
秦消忧习剑多年,腰纤细却不纤弱。唐止兮抚摸两便觉不释手,又见他小已是满满当当,似哭泣般汩汩,索也不急着深,抚着他腰侧肌肉浅浅起来。
“嗯,幸好你在此。”秦消忧脸上竟唐止兮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让他忍不住又想堵上他柔的薄唇。
秦消忧问到:“这伤可好全了?那日那人究竟是谁?”
已至此时,唐止兮哪能让他逃,翻将他压在,终是随意扯他亵,分开双,肉棒贴着轻蹭几,了些,便地将大端挤。
如此倒更得趣,巨离时,腹深阵阵空虚难耐的,待再被填满,酥麻快意无法言说,就连那几分胀痛似乎都变作了快,连着被不断磨砺,秦消忧已不知自己在何方……
这句话激起些许回忆,秦消忧稍稍退开些,果真在他膛上发现一疤痕,伸指轻轻抚摸,前宛如又看见那日昆仑,还有那个神秘人……
秦消忧这才知他所言非虚,这一年来为了寻他,唐止兮当真一路从昆仑打到南屏山,直到叶涧寒写信告知他秦消忧的去,这才罢休。
“啊啊……”秦消忧又了,肉痉挛得更厉害。唐止兮被他得了,终是忍不住猛然一,将稠灌他小腹深。
唐止兮转而将他双架在臂弯,肉棒往前一,教秦消忧弓着,又是一声呜咽,肉似推拒更似难耐地与纠缠。
“唔……”秦消忧一颤,往坐了些,觉着肉棒至方才未及的深,让他有些使不上力了。
秦消忧纠结着不肯动手,唐止兮便牵起他的手,带他抚上圆领袍的纽扣,这才开始替唐止兮宽衣。
许。
秦消忧还在失神息,唐止兮却将他抱起,自己靠在榻边,又去亲他脸颊,声音带着几分的嘶哑:“舒服么?消忧……”
唐止兮不再收敛,逐渐加了力,每一都撞在那。秦消忧本就是初次,平日又清心寡,此番哪经受得住这般刺激,不过被了十数,便再了。
……
想到陆汲,唐止兮不是很兴,抓住秦消忧的手,在自己膛上,笑:“早就没事了。那人是个恶人叛徒,不提也罢。”
唐止兮将他拥紧了,“你倒好,在这悄悄当教书先生,留我一人刀血……”
陌生的快将秦消忧的意识吞没,从前他大抵知男间能此事,却不知唐止兮到了何,竟让灭的酥麻快意从涌。
唐止兮却知自己还未找对地方,又如方才那般浅浅,不过每次深,都要往前上肉。直到上某,柔突然痉挛着将他吃紧,秦消忧也忍不住呻声,唐止兮才满足一笑,:“在这里……”
唐止兮看他心思,起了逗的念,低声:“消忧……帮我脱了罢……”
唐止兮听着秦消忧无意识地呻,双已在他臂上了,被亵衣包裹看不真切,掌心的腰倒是显而易见的颤抖不已,在一次次撞中再度立,早已顺着会阴,过着巨的红小,倒让唐止兮得更顺畅了几分,便又发了狠向更深去。
唐止兮轻笑着,本着礼尚往来的意思,将秦消忧的亵衣解开,褪肩,又以糙指腹上那早已兴奋立起的乳珠,轻轻搓。
“唔嗯……”秦消忧颤抖着,双臂已攀不住唐止兮的肩,转而抓紧了被褥。待到小将唐止兮的孽全然吞,被褥也已被汗浸。
温存过后,许是近一年未见,彼此都有些重逢的喜悦,倒也不觉得困倦,便相拥着交换了近况。
唐止兮是秦消忧离开阵营的原因之一,唯有远离纷争,他们之间那墙才会消失。他也相信,唐止兮总有手段找到他,如今终是不负所托。
“啊……”秦消忧忍不住将小收紧,又疼得难受,只得放腰,让那往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