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落雪时节,年关将近。
书院冬至便放了假,此时檐上覆着薄薄一层雪,屋nei也听不见朗朗读书之声,实在是有些冷清。
秦消忧将院中雪扫至角落,又去后院砍了几gen翠竹,再去街上置办些酒菜,办完这些,已近日暮了。
自离开浩气盟后,他便在扬州接手了亲戚家的书院。小书院学生不多,就他一个先生便也足够。
在这里,不用成日思虑布谋,更不用……每日遭受某人sao扰。
想及此chu1,秦消忧才发觉,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唐止兮就再未chu现过。
偶尔他也会想起初遇那时,唐止兮说过的话。
“如果哪天你离开浩气盟,我就要你死。”
可如今过了许久,他连唐止兮的面都没见着,就更别说被他索命了。
晚上,秦消忧早早便睡xia,将自己缩在被褥之中。
只是他还未能熟睡,便听见一阵细微的撬窗之声。
秦消忧瞬间清醒,装作熟睡的样zi,手却已悄悄摸上榻边的剑。
然而很快,一只手夺去他的剑,转而用自己盈满他的手心。
一ju带着冬日寒意,却仍温nuan的shen躯贴上,浑shen充斥着秦消忧熟悉的讨厌气息。
唐止兮钻jin秦消忧的被窝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凑到他耳畔,低声dao:“你可真是让我好找……”
秦消忧挣了挣,不guan是扣着他手掌的那只手,还是贴在他背后的这个人,皆纹丝不动。秦消忧无奈,只得冷冷说到:“大半夜私闯民宅?”
唐止兮轻笑几声,在秦消忧耳廓上轻咬几kou,低声dao:“我不仅闯了,我还要你的命……”说罢,便翻shen至他shen前,用力吻住他的唇,湿reshe2尖瞬间侵ru柔ruan唇ban之间。
秦消忧轻轻一颤,闭上了yan。他无法否认,自己已等了唐止兮太久,饶是不shuang他夜半闯ru,又如何能推拒他。
至于说要他的命……唐止兮从来只是嘴上说说,未曾真的对他动过手。
一年未见,唐止兮想他得紧,细细将他嘴里每一分,甚至she2上每寸都tian舐了,才在他渐弱的呼xi中松嘴。
鼻息交错之间,二人鼻尖相抵,两只手紧紧地扣住,唐止兮又笑了,似呢喃般低语:“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慢慢老死……”
秦消忧有些愣怔,他早知唐止兮动机不纯,却不想连这句话都是他的局,若非如此,以前他哪会如此在意唐止兮……
唐止兮趁他愣神间,轻轻抚摸他的脸颊,yan中刻ru他的容貌,终是卸xia平日那般随xing伪装,louchu几分苦涩无奈笑意,“还以为你这辈zi都不会离开浩气盟,这几个月……我快疯了,差些以为是叶涧寒对你动手,恨不得将武王城都掀翻。”
秦消忧dao:“说什么傻话。”一同在阵营纠缠数年,他怎会不知,唐止兮不过是行事乖张,终还是分得清是非,不会无端zuochu残害他人之事。
“我现在也快疯了……”唐止兮突然向他bi1近,让他的后背不得不chu2上雕花榻边,同时牵起他的手,将那genjianyingguntang的孽wusairu他掌心。
秦消忧被这温度tang红了脸颊,犹豫片刻,还是替他套nong起来。
唐止兮喜chu望外,享受着秦消忧修长手指的ai抚,忍不住贴着他脸颊耳畔亲吻。
“消忧……”唐止兮chuan息着唤他的名字,双手沿着他的腰线抚摸至shen后,毫不客气地huaru亵ku之中,紧紧握住两banruan肉,带了几分狠劲搓rou。
秦消忧似是被他shen上火re温度侵染,就连tui间也有些兴奋了,忍不住与他相贴,以十指上xia抚nong。
“消忧……消忧……”唐止兮又去叼他的xia唇,再度侵ru他嘴中,手也不安分地向更深chu1探去。
灵活的she2不断在kou腔nei游走,又与他紧紧纠缠,想躲也不过是多了几分被他挑逗的qing趣。手中之wu已盈满掌心,yan前片片白光闪过,秦消忧便这般去了。
不过一瞬失神,唐止兮那wu忽地从手中脱chu,tun上抚摸的手掌hua至tui上,轻轻抬起,那还未xiechu的肉棒便熨tang在tui间pi肤,将渗chu的些许淫shui蹭在会阴。
二人唇she2未分,唐止兮本想松嘴,问秦消忧怕不怕,哪知一双手臂忽地揽住他的肩,让吻又加深了几分。
唐止兮忽然明白,离了阵营,他的消忧便再无顾虑,连此事也是一样……
指尖在秦消忧小腹随意摸了些jing1ye,便不zuo停留,直charu隐秘小xue深chu1。
“呜……”相贴唇she2间溢chu一声呜咽,秦消忧腰shen颤抖,终是忍不住退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