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索菲亚大教堂为东罗历代皇帝加冕圣所,倒也在君士坦丁布置术阵地的范畴中。虽然经过现代的各类辩经和异闻修正,他还是觉得和这里有那么一别扭,加上东正教徒,就准备留待最后布置。
今天是个合适的时候,君士坦丁问特诺奇特兰,阿兹特克有没有更效率的取血方式。
“非常危险,你想要会的话,只此一回,哦。”
没等他反应过来,诺奇特兰舞起黑曜石之刃、刀刃穿透他的铠甲、肤和肌肉,没有疼痛、没有留痕迹,等他回过神来,一滴心脏血落在皇座原来的位置。异域!专业!他赶紧摘手套布阵去了。等他完一切,教堂里突然弥漫起了寒意。
特诺奇特兰对虚空伸手:“初次见面,都市幻灵,’君士坦丁堡小’,嗯。”
君士坦丁看不到她的朋友。只到一丝温柔的寒凉弥漫全,幻灵有轻微的香气,闻起来像是混合了甜梨和甜郁兰的味,清新芬芳而温。他记得这是童年中的气味之一,是她,没错。
面目模糊的都市幻灵握了新朋友的手,贴着君士坦丁的耳朵诉说意:他在泛人类史以生命捍卫她,此刻又以鲜血解放他。她一直在呼唤他,在他于皇座安坐的时候,在他于城市中驰骋的时候,在他听不到的空间。
比起这些绵柔言语,君士坦丁考虑得更多是布置的阵地起了效果,取的微小地壳运动能量让都市幻灵解放来。“国家里每一座城市都有君士坦丁堡那么重要,因为每个人都期待你把他们的城市看得那么重要。”
他耐心地听完倾诉,残忍拒绝都市幻灵的意。
“请珍惜自己、亮睛,看清楚我是谁:我在泛人类史上让你陷落、在特异于你之圣实行苛税暴政、于你之魂灵实行悖离基督的术。我是杀害、玷污你的罪人,这罪还将持续。如你接受,我对你亦无报偿;如你反抗,我将镇压。”
话虽如此,殉国和鲜血是无可更改的事实,都市幻灵问迹不问心,只想为他效劳。君士坦丁觉得没救,他站起来,为两位都市灵牵手:“好了,都市幻灵・君士坦丁堡,如果你非要什么,就让阿兹特克的特诺奇特兰有所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