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告诉过你的,不许离开这里。难是因为我把镣铐摘,把门锁打开,你就觉得自己自由了?想多了,你永远是我的。"
弗雷德里克闭上睛,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一样毫无反应。
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了。奥尔菲斯为他换过数个住所,从档的酒店到如今廉价的租屋,他是有意在羞辱这位昔日的作曲家。他能落这般万劫不复的境地,全是"噩梦"的好事。
时间过去了太久,以至于弗雷德里克甚至忘了,最初投奔奥尔菲斯是因为一时的心动还是仅为利益。他们的关系日渐疯狂与荒谬,充斥着与暴力。讽刺的是在长期待,他竟然对奥尔菲斯产生了。诚然,他极了奥尔菲斯,那位绅士是唯一愿意听他弹奏劣等曲谱的知己。有他的陪伴,被暴的夜晚也不再只有痛苦。而“噩梦”――那个该死的家伙,他现的时间甚至比奥菲还多,文质彬彬的小说家嗑药后就成了鬼,他殴打他的,摧毁他的神,用尽手段阻止他的一切社交,把弗雷德本就了无生机的人生毁的一不剩。
可怜的弗雷德成了小说家笔一个荒诞的小丑,他早已分不清恨,也不知继续待在奥尔菲斯边,是为了活着还是死去。当谩骂的侮辱的词汇被用在自己上时,弗雷德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曾经奥尔菲斯说过的那的誓言,浪漫的约定如今变得苍白又可笑。现在的他只能这样半生不死的活着,正如噩梦所希望那样。
“本来那家伙是能活去的。虽然他早就对你不怀好意,但是估计也没有动你的胆量。”
“要不是你去勾引他,他可不会死的这么快。”着白手套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让你饿这么久是为了验证你是否听话。可就算你真的很饿,也不至于卖给他吧,那个穷鬼给你吃的东西,真的是你的金贵的胃能消化的吗?”
“弗雷迪,你这贱的婊非要用这种方式激怒我吗?”
听罢,作曲家终于睁开,舍得把自己的目光分给前这个杀人犯。弗雷德里克如愿看到了奥尔菲斯愤怒的神,空的睛于是眯了起来,似乎是满意他的反应。
"是婊也是你养的婊…"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吐这句话的声音都无比虚弱,却有这一丝丝欣喜。奥尔菲斯还没有抛弃他,他还会因为自己的背叛而愤怒。在他离去的几周里,最让人痛苦的不是极度饥饿引起的剧痛,而是再一次被抛弃的恐惧。在漆黑又冰冷的室,他迫切地祈祷那人能现在他面前,哪怕迎接他的又是毒打和谩骂,也好过孤独而无声的死亡。
闻言,奥尔菲斯的绪似乎缓和了一些。他略带嘲讽地笑了一,抚摸着弗雷德的,像是在摸一只小狗。他终于喂弗雷德吃了东西,从小锦衣玉的作曲家味觉已经麻木,甚至品不奥尔菲斯喂他吃了什么,只能机械地重复咀嚼的行为。
“的家伙…”小说家看向他的神,就好像是狼在盯着肉一样。弗雷德知接来会发生什么。
衣冠楚楚的小说家脱掉了他的衣服 ,像一样自然。弗雷德搂着他的肩膀,企图求得一个吻,却被拒绝,那人似乎有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