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气恼得圈发红,望着前皱起眉来的月泉淮,声音越发委屈,手掌都把旁边无辜的池拍成碎汪汪的花:“我是义父的东西,他凭什么说我不男不女?义父都没这么说过我,他凭什么这么说我?”
玉气得直,微微隆起的膛不住上起伏。
“就算我不男不女,跟他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义父的东西,又不是他的!义父都没说过我这种话,他凭什么来对我指指啊?!”
委屈了好一会儿,玉才慢慢平静来,他看着自始至终没说话的月泉淮,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几丝不对劲,他抿了抿唇,试探着去拉月泉淮的手:“义……义父……”
“老夫赐你月凌霄,是让你白白看的么?”冷冰冰的话语将他的手截在了半空,月泉淮慢悠悠地眨了眨睛,嗤一丝轻笑,那双勾人的凤眸着冰一样刺过来,直把玉刺得一个哆嗦。
“不是的……义父……”玉抿了抿唇,小声叫着,红红的睛幼兽乞怜似的表:“他说他是来送信的,我以为他是义父的客人……”
“若是遇到事只会哭哭啼啼,你也不必当老夫的义了。”月泉淮冷笑一声,转撑着池边迈步上岸,手掌随意地一抬,隔空取来布巾上的,又捡起衣服,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好:“还是回你的山里罢,新月卫――”
扣好金属的护腕,月泉淮转了转手腕,微微侧了侧,长长的黑白相间的发丝晃动着,一抹殷红的尾。
角眉梢一扬,尽讽意。
“――不需要废。”
随意掸了掸肩膀,月泉淮抬脚走,却听得后声哗啦一响,自己的右臂陡然一沉。
“义父,对不起。”月泉淮垂眸看去,只见那只小金乌正抱着自己的手臂死死低着,认错声咬得又又闷,自己这个角度只能看得到他黑茸茸的。
活像个小黑球。
“义父,我错了。”玉抬起来,声音也随之变得清亮,他巴巴地望着月泉淮,眶还是发红,目光却定得发亮:“我不该那么弱的,让自己难过不说,还丢了义父的脸,我不该那么的,义父赐了我月凌霄,我不该对他手的。”
“义父别生气了好不好?”玉乞求地轻轻晃着月泉淮的手臂:“我知该怎么了,次再也不会错了,我是义父的东西,以后再遇到这种人,我才不会跟他客气,一定不给义父丢脸!”
“义父……别生气了义父……”玉小声唤着,手掌向探去,指尖探到月泉淮的手就十指相扣地握住,讨饶地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