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真的像是虫咬了。”
两个乳尖都红不堪的立着,右边甚至破带血痂,乳晕红有光泽,叶无摧的嘴角也破,“不应该啊,客房每日都有人清扫。”
李闫旭突然说,“不如无摧今晚同我睡,让务再去清理他的住,看看到底是什么虫。”
“你那几个人一个院太挤了,今晚让无摧住我这吧。”李重山给叶无摧拉好衣襟,看他浅黑的圈完全没睡好的样,“累了现在就去休息也行,我让军医开消去毒的药。”
李闫旭被师兄赶院,李重山转去找军医,旁边的少年气愤得在院墙上狠捶几拳,见左右无人,又翻了院,摸安神香好。
“为什么找我师兄,你就这么喜他吗!”李闫旭对着昏迷的叶无摧大发雷霆,可又不会真的对叶无摧生气,只能对着可怜的乳尖又咬又。
李重山开好药回到住,有一熟悉的烟味,像是之前训练用的迷香,他轻手轻脚的屋,自己没有摆屏风的习惯,只见有人俯在榻边,舐的声从榻上传来,叶无摧皱着眉衣襟大敞。
“李闫旭!”李重山快步上前扯住他的领,“你在对叶无摧什么!”
李闫旭被扯开时还衔着乳珠,虎牙在叶无摧的乳尖划一血痕,“吃醋了?那对乳这么漂亮都是我的成果。”
李重山卸了李闫旭的巴,趁着人痛到在地上乱,给叶无摧拉紧衣襟,他的乳尖受伤血,泪不受控制的从角落。
一雾的叶无摧被李重山安排人提前送回藏剑山庄,只知是自己被毒虫咬伤且土不服,要提前回到山庄修养,可是他在天策府暂住好几次,怎会如此。
一路上逐渐恢复,可能是真的土不服吧。
禁闭室里暗无天日,李闫旭在里面面思过,手边是李重山送来的饭和茶。
“李闫旭,你可知错?”
“我有什么错?”李闫旭看着前的青砖神。
“你对叶无摧的事!那是侵犯!是淫辱!”李重山怒。
“我喜他,这种事不行?他迟早要和我成亲。”
“你?你凭什么娶叶无摧?他父亲是江南第一豪商,母亲是名门望族的嫡女,他是叶家最看重的大少爷,拜师于藏剑山庄庄主叶英门,自能参与名剑大会起年年位居魁首,连我见他都要恭敬三分。”男人语气轻蔑,“而你,天策府的无名小卒,用着三滥的手段,想着占了人家就能同你成亲?”
“我……他……他对我好…”
“他对叶轻舟比对你好一万倍,也不见得叶轻舟会去那么侮辱他,叶轻舟敬他如兄长,你又算什么东西?”李重山关好房门,“师父晚上就回来,你好自为之吧。”
李闫旭没再理睬师兄,继续看着青砖墙走神。
房玄龄得到大弟暗报,看着信里李闫旭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痛,李重山希望他给李闫旭一次机会,将人降至外门弟也行,最少给李闫旭一安生落脚的地方。
“李闫旭。”
“师父。”李闫旭恭恭敬敬向房玄龄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