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李闫旭的况,倒是第一次听他提起叔叔婶婶,安,“前几日府里给客房送了几缸荷花添些景致,其实那是白蘋,立为荷,浮为蘋。汀洲采白蘋,日落江南,所有好的寓意都是荷花的,甚至有人说白蘋阴气重会招来灾厄,可即便如此白蘋因为花期长且艳代替荷花送各个府。”
李闫旭将目光放在窗外的大瓷缸上,微风带着面波光粼粼,白蘋合着花仿佛已经睡,“它也被人嫌弃?”
“那又如何,他人的误解、无视、嫌弃,又怎能阻止白蘋开花?它只要好本分之的事,其他的都留给时间。”叶无摧描摹着李闫旭因为打架额上留的伤,“我的师弟常说,闲言乱语皆耳,何日清闲听雨花?”
“我以后会好好听先生讲课,你不要同我讲那些理。”
“好好好。”
晨起重,李重山看着不远叶无摧领着李闫旭往来走,叶无摧低声交代什么,随后蹲在李闫旭前给他整理好难得整齐的制服,平日里乱翘的短发也服服帖帖,像是送小孩去上学一样。
李重山瞪着睛第一次见李闫旭这么乖,他甚至还冲着叶无摧腼腆一笑。
青天白日的见鬼了。
等李重山清完人,拉着叶无摧在树询问怎么让李闫旭能这么乖,叶无摧挠挠脸不好意思:“我在山庄也经常这么照顾轻舟,他们都是小孩罢了。”
李重山见叶无摧这么有本事,便拜托他多多教自己这个不成的师弟,最好在他离开天策府之前让人脱胎换骨。
“你可太为难我了,我最多就在天策府待三旬,不然轻舟又哭得睡不着觉。”
“啊?那要不我和师父说让李闫旭拜藏剑山庄,和你回去。”李重山愤愤。
“使不得,李闫旭也是好孩,只是缺少关心。”
李重山听着叶无摧说着带师弟的心得连连,后来李闫旭见李重山向他挤一微笑都吓得发麻。
看着互相尬笑的两人,叶无摧暗叹真不愧是师兄弟,就是好。
李闫旭成了叶无摧院里的常客,时不时趁着叶无摧睡到一半摸索上榻,叶无摧习惯自家师弟这样打扰他睡觉,只是伸手抱住来人。
上完早课回来的李闫旭给叶无摧带了包当早膳,给叶无摧倒好茶后就趴在他背上,前几日给李闫旭过了生辰,他已经十六,这段时间有认真吃饭锻炼人也有些肉了,压得叶无摧有些闷,“你快起来,太重了。”
“师兄说你过几日就要走了。”李闫旭趴在他耳边说话,气息让叶无摧耳垂泛红。
“是呀,藏剑山庄才是我的门派。”
“可不可以不走?”
“那你拜藏剑山庄吧。”
李闫旭面苦恼,像是真的在考虑,“真的吗?”
“假的。”叶无摧喝着凉茶,“过段时间我还会来,你可要好好和重山他们相。”
“那要过多久?”
“半年,或者一年。”
就算李闫旭再不愿,也到了叶无摧离开的日,李重山看着师弟抱着叶无摧的不松手,上前扯住他的衣领,“好了,再不发就没法在天黑前赶到驿站了。”
少年圆的睛里有雾,拉着叶无摧的脚让他保证次还来。
叶无摧勒紧缰绳说,“等来年白蘋开的时候,我一定来。”
李闫旭确实上,用心读书习武,门切磋比试,他竟然能在李重山手撑一香的时间,李重山打心底里兴,“你想要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