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了一。“……我起心思了。要吗?”
(本段自留)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快好了,让梦梦扶我躺。他的解来,直接借我暂用。
“这个不好用。你那两个……硌得疼。”事毕后,梦梦去清洗,明玉便靠过来蹭我。他的玉势暂且在我放着。待我休息好,再换自己的。
这个带有卵的,他着帮我用还行。一旦解来执在手里,面多来的卵位置就老撞我坐骨,打得吃痛。
他笑:“你是小鱼,本来还是适合用你自己的尾巴。”
“觉怎么样?”
“小别胜新婚。”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仿佛浸过了秋日的桂花酒,旖旎中带一缕甜。
“哎?你有觉的吗?我以为只会累。”我其实不太理解他为什么用那个自己着的用得还起劲。我看着都替他费力。第一次可能于好奇,但试过一次后也该玩够了吧。
“没觉。但是有反应。是因为看你。现在你好了,我还是有一的。”
“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这样也舒服。”
我发现他似乎向来特别喜看我动。刚来不久的时候,有一次他不慎引我昏迷,也是因为想看没有玉势我会变成什么样。
我便问他:“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他亲了亲我,“你平时总让我觉清冷单薄,如广寒仙桂,置世外。在床上……就特别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不是每次都能看见。但是会觉你离我近些了。好像我能短暂地拥有你。”
“你早就拥有我了。”我突然有难过,“你是天,天都是你的。我都不是个人,是故国送给你的礼。”
“不是的。”他却用鼻尖抬了一我的巴,温和地说:“天不是我的。你也不是天人。你是天上的小鱼。除非你愿意,才能自己留在我边。”
来北境前,我便早已明了舅父他们的想法。
我扮演的礼是映照他缺陷的一面镜。若他不接受自己,即使把镜砸碎,那瞬间反的形相也足以将他刺痛。
我无意如此伤他,但也不愿受人摆布。所以初见那晚,我故意冲撞他。希望他成全我,不要让我继续充当礼。
若他将赠礼摔毁,我便可以在死的一瞬间获得自由。
回人,甚至唯一一次向历来不敢奢望的先贤光辉伸手。
那个瞬间我应该就有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