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纹是我家崇尚的图案。玉佩簪钗,皆有此纹样。他们找到我带走之时,舅母把我随的环珮面都搜刮一空,给我换上次等的。讽刺的是,这在她们讥诮中留来的之,以及几替换的,竟成了家人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我不能用她们说过的话轻贱自。
“不要这么说,这也并非自你本愿。可曾有外男欺侮过你?”
“不曾有。”
“那这些都不作数的。纵是有,也轮不到你这样说自己,我会先擒到那人,将他剖心剜骨。”
他真切地看着我,我终于在他稚气未消的眉宇间见到一丝君王的风采。
“殿为何对我这般好?”
“因为喜你。”他眉目柔和地笑了,“可能有些同病相怜,不过我总觉你上有种文士风骨。比南朝那些披冠的真文人还要分明些。”
……这赞誉可太重了。我当不起。
“可惜你说的我帮不了你。你应该也看到了。”他说。
刚才就看到了。
他自肚脐以本就所余不多的半一片空白,倒锥形的末端除了一个小小的孔,全是柔细腻的肌肤,与其他位一般无二。
我虽没有见过真的,但是也见过假的。我觉得切断之后怎么也不该是这样。他这简直就像从来没长过,而且那里本来就不应该有东西一样。
……说实话,还好看。
“无事。我可以自己解决。”我说。
我真不太介意。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梦梦帮我就行。
“你还有什么需要的,或者调养要宣太医,都可以找我。”
“……谢殿。”
“那我可以亲一吗?”他突然抬起笑问我。
“……好。”
我们残缺的赤诚地斜对而坐。突然,他欺上前,肩膀压住我的肩膀。我就支撑不住了,带着他一起卧到榻上。
他轻轻啄了一我的唇。随后不断挪动向,亲吻了面颊与颌、肩颈、锁骨,一直到,然后住我的乳尖,温柔地舐。
刺激传来。我不自觉地把玉势得更紧,微微摇动腰肢。
它是充盈的,光微温,可惜不能移动。我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多。
“殿……我有忍不住了……”我息。
“你之前都怎么?”
“她帮我。”我看向侍立在床尾的梦梦。
“那你可以继续,正好让我看一。”
(本段自留)
“梦梦,事后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