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吏使习惯问白令仪：“看着你也不像少年模样，如今几岁了？”

        “那又怎样？一个到发的小贱货，就了，有他这样的淫娃的真是家门不幸。他嘴上说什么，他那二两肉早就缴械投降了。”大女的声音变得尖利，隔着衣服一把抓住白令仪的阴随意。

        “你我？”大女不服气地说，她掐住白令仪的脸挑衅地向袁幼明展示，“瞧这猪，他自己早得说不话了，哪用你过来指我怎么教训家畜。”

        “你还没有过俑吗？差几个月满二十二岁？”吏使疑惑地问。

        就在这关，一名穿紫衣的帐堂吏使路过，认了袁幼明，不知这里是怎么了，一边和袁幼明打着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袁幼明本不打算手，但这男的声音略带低哑，倒勾起她的火，让她有些于心不忍：“好了，他既然不还是俑，你这样让他未来的主人如何是好。”

        “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吏使问。

        “虚岁二十二……”白令仪打神回答。他知自己已经快二十二岁了却还没有过俑，即将被制分，被迫想起这如同悬在上的刀一般的事实，心中恐惧不安。

        “啊啊……不……”白令仪捂住嘴，混地求饶。

        “也有可能，”吏使说，“不如说，是可能极大。你看，那女说不定今日便会去帐堂一趟，报备一二，嗯，就说什么对即将被制分的公有兴趣。这样一番话来，反正是制分，负责的吏使顺手把这事就了，或许还能得那女好。哈哈，当然了，倒也不是说到吏使这个位了还需要什么好，只是交个朋友总没什么坏。”

        “要满二十二岁了，”吏使嗤笑一声，讽刺地说，“你以为自己还能谈什么条件？”

        见着吏使来了，其余路人皆向此好奇打量着，大女看关注这里的人变多，失了兴致，一把推开白令仪，悻悻走了。

        “路过而已，”袁幼明说，“倒是这位公，恐怕受了好一遭惊吓。”

        吏使见袁幼明还在，顺势说：“通常男极少有二十二岁还没服俑役，你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不过他这样的我倒是也见到几次。制分啊……你说，明明有四年功夫选择，怎么还能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呢，啧啧。”

        “二十二岁还没有服俑役……怕是要被制分了。”吏使随说。

        “我……我不想被分给那个人。”白令仪害怕极了被那个人折辱。

教育让他知自己应该一个仪容得的男人，想到挣扎时动作会太过激烈，他便不由觉得自己不知羞耻。因此哪怕心中又怕又无措，还已经被掌控在她人手中，他也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表，只是息声和微张的嘴唇早就把他卖了。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吏使的声音冷酷而决绝，“这么大年纪了，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却都四年了还没服俑役。”

        他被快裹挟，抬却看到刚刚路过的袁幼明折返了回来，无法控制地升起一丝被救的希望。

        “若是制分，是否有可能，这位公会被分给刚才那个急？”袁幼明好奇地问，听到这话的白令仪只觉得心都凉了。刚才那女甚至不顾他仍是自由便上其手，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被分给这样的女，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白令仪忍慌张，依然想保持自己的仪态风度，发抖的双手拂去衣摆褶皱。他瞌上双，好像在心里给自己鼓着气，随即挤一个微笑。他转向袁幼明，慢慢地，开问：“敢问袁姑娘，可有打算收新的俑？”

        “只差不足半月……是，我还没有过俑。”白令仪回，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白令仪脱离大女的桎梏，激地看着袁幼明，手上整理着衣袍，尤其注意将自己发红的和淫的痕迹遮掩住。注意到袁幼明转向自己，立刻对她方才的援手连连谢。

        “我……我不想……”白令仪的嘴唇发抖，他几乎又要哭了。他长得清丽，此时刚脱离那羞耻的困境不久，显然整个人仍陷在淡淡的恐惧中，脸上是肉可见的慌乱。

        “早些说了，他看着还未服俑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