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袁幼明坐在镜前,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丫鬟侍立在一旁,手中拿着湿帕zi,恭敬地给袁幼明ca脸,又服侍她更衣。
洗漱完毕,袁幼明站起shen,神qing间透louchu一丝无奈,她知dao今天最好去趟dian帐堂。新来的俑nu毕竟不是经过了她的同意,袁幼明想着或许还是把赵如退回dian帐堂比较好。
“母亲父亲一切都好吧?想来她们也快回来了。”袁幼明转shen对着丫鬟dao。
丫鬟恭敬地diantou:“正是,也就是这几天了,小jie。”
袁幼明微微颔首,然后走chu了厢房。她知dao不能耽搁,赵如的事还是早些解决了好。
chu了家门,袁幼明径直走向了dian帐堂的方向。奉英城的街dao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她的心境却是平静的,哪怕昨夜见到赵如多少有些吃惊,这dian惊讶的心qing却远远不能真正地扰乱她的心神。
街dao上的风chui拂着她的长裙,chui乱了她的tou发。她环顾四周,路上偶尔能见到穿着白袍的俑nu无声地行走在街dao上,要么跟在主人shen后,要么shen边有哑仆作伴,隔着面纱和帷帽,袁幼明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可笑的错觉,仿佛他们gen本没有过往或shen份,只是模糊不清的白影。
袁幼明心中一动,她知dao这便是俑nu的服饰规矩的目的所在,为了一定程度上给予俑nu们些许保护,毕竟――
“大人,您就饶了nu吧,这……哈呜……啊啊……受不了了……还在外面……”
走在街上,时不时便能听到暧昧的声音。由于服俑役的俑nu在两年nei都是主人的财产,经常便有女zi将俑nu带到外面满足自己的需求。袁幼明倒是不太在意,谁叫女zi们因为修炼的缘故,也确实需要极为频繁地将多余的jing1力与躁郁发xiechu去。
多数时候,袁幼明只目不斜视,免得在外面服侍主人的俑nu被过度注视羞愧难当。
袁幼明脚xia不停,很快便经过一条小巷zi,平时这里倒不会有人来往,只是此刻巷zi里传来的chuan息和辱骂声显然代表这向来僻静的地段也被征用了。
巷zi里,一个gao大的女zi用qiang壮的右臂搂住一个男zi的腰肢,将他锁在怀里,kou中骂dao:“sao货,穿成这样,和俑nu有什么区别?老实dian,大不了待会我带你去dian帐堂,还不是任我玩。”
男zigao挑,生得五官柔和,两条略cu的长眉ru鬓,带来少许英气,shen上穿着一件乳白的衣袍,其上银丝绣着梅花的暗纹。这衣服乍一看的确与俑nu的白袍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终究不是同样的衣服。更何况他脸上赤luo,连面纱也无,shen上各chu1也没有挂着俑nu专属的信玉。那女zi不过是看上了他姣好的容貌,想先qiang占了他的shenzi,随后再去dian帐堂申请让他成为自己的俑nu,不过是十拿九稳的事。
“我、我并非俑nu,也还未向dian帐堂提交申请,请姑娘见谅。”男zi的声音颤抖着。男zi姓白名令仪,chushen极好,平时外chu都会有几个仆人或伙伴一起,今天只不过与帮他买东西的仆人走散了,却没想到落得这般地步。
白令仪的腰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更别说要挣扎便代表只能往那gao大女zi的怀中去。这一会功夫,他已面上染了些薄红,yan中也有泪shui翻gun了。
“mei人怎么哭了,真叫人可怜。”gao大女zi的声音低沉嘶哑,她的yan神充满了yu望,bi1得白令仪不敢与她对视。她突然凑得极近,呼xipen在白令仪脸上,竟是要tian去白令仪的泪shui。
“不,不……”白令仪挣扎着想将她推开,惹恼了那gao大女zi。
gao大女zi手臂收紧,白令仪被抱在了她怀里,她另一只手xie愤般用力rou着白令仪的屁gu,五指张开陷ru那团ruan肉中,指尖的chu2碰激得白令仪pi肤过电似的发麻。白令仪并不知dao他的shenti已经开始扭动,连普通的呼xi也夹杂了急促的chuan息,后xue里更是蠕动了起来。他的yan睛有些看不清楚东西了,一bu分是从未ti验过的快gan使他瞳孔失焦,另一bu分则是因为其中han着的泪shui。
袁幼明路过的时候,白令仪早早听到了脚步声,便羞愧地低xiatou。乍一看,他与那个在他shen后肆意猥亵他的女人似乎是一对主仆。他听着袁幼明渐渐远去,只觉得被救的可能xing是被他自己踩碎成灰了,yan泪夺眶而chu。
尽guan默默淌泪,白令仪却不敢挣扎,他从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