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委屈得泪扑簌簌地淌。
景慕离眯起狭长的凤,他还没什么呢,谢攸宁这一副被人糟蹋蹂躏到失神的模样是什么?
“你的是摆设吗?”景慕离停动作,将从的腔中了来,冷声。
谢攸宁在走时便俯呛咳几声,再抬起便听见景慕离的话。
景慕离抬手将椅拎来,舒舒服服地坐,寒声:“过来,继续。用上你的,若是这没用,回我便帮你去了。”
谢攸宁又掉了几串泪,战战兢兢地爬到景慕离边,握着凑在唇边,探殷红的将从往上,到前端便一去,几又吐来。
“你便只会这种招数么,这么多年了,他们没教你如何伺候人?”景慕离抚着他后颈,在谢攸宁再次时顺势一,将深深他间。
“呃...!嗯唔...”
谢攸宁猝不及防的呕一声,难受地蹙起眉,痉挛的条件反的想咽异。
这让景慕离惬意的眯起,他伸手将谢攸宁散落的发丝别回耳后,了他鼓起的脸颊。
“乖孩,学得很快。”
景慕离低低叹了一声,托着谢攸宁巴将,弯腰亲了一跪着的人被摩得红的双唇。
蜻蜓般的吻让谢攸宁瞪大了,他没敢奢望过景慕离还会亲他。
“这是给听话的小羊奖励,继续。”
景慕离似是笑了声,谢攸宁听不清楚,他只知,将景慕离伺候舒服了,他便会给他渴望许久的东西。
这不需要景慕离,谢攸宁自发的将深深中吞咽,尽噎得底都聚起泪花也不曾停。
直到谢攸宁腮帮发酸,累得无法动弹,景慕离也没再亲吻过他,只是支着平静的看着他努力吞咽,面无表的样完全无法想象间的和脸的主人竟是同一个。
约莫过了小半时辰,景慕离轻轻眨了。
快到了呢。
谢攸宁也察觉了,张开想将吐来,却被景慕离扣紧了后脑勺。
“乖孩,咽去,给你想要的。”景慕离似笑非笑地。
许是奖励太诱人,亦或是景慕离低哑的嗓音让谢攸宁不由自主的听着他命令动作,顺从的让抵着他吐白浊,珠一动将之咽了去。
“嗯...”
谢攸宁鼻音重地哼了声,离的带一丝白浊,明晃晃的挂在他唇边。
脸红的人张了张嘴,一殷红的尖,巴巴的看着景慕离,低低的咳了两声,哑声:“...我咽去了,阿离...奖励......”
“好孩,”景慕离笑了笑,伸手去他唇边的浊,将沾着浊的手指摊在谢攸宁面前,“净。”
谢攸宁长睫颤了颤,又认命似的捧起景慕离白皙修长的手,探一一将手指净。
景慕离收回手,托着他巴俯。
“如你所愿。”
两唇相贴时谢攸宁瞳孔缩得宛如针尖,他原以为是同方才一般,只是蜻蜓的吻,谁知景慕离却是开他紧闭的唇齿,将尖的抵他中,勾着他酸的轻咬。
“唔...”
谢攸宁闭起,张开任景慕离在他中巡视掠夺,轻微的窒息和黏腻的声让他间的微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