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谢攸宁被惊回了神,猛然摇了摇又开始吃饭。
“很好,既然你选择留,那便没有再离开的机会了,”景慕离被浸湿的手指,抚着他脸颊柔声,“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倘若你有朝一日后悔了,便想想你今日是如何跪在我前不愿离开的。”
景慕离旋即低瞧去,浑赤跪在自己前的人紧闭着双,殷红的双唇微微张开,角有晶莹的泪落。
谢攸宁被他不轻不重的羞辱,兀然便涨红了脸,颤着手握住前的,张开嘴将纳中。
他嘴角弯了弯,似是想到用什么法罚这不听话的小羊了。
力的攥着景慕离的衣服,极低极低的呢喃了一声,接着脸一转埋了景慕离怀中。
用完了饭,谢攸宁自觉地爬上,却被景慕离拦住:“不用你骑了,用手磨。”
景慕离被他磨得不耐烦,伸手住他脑袋往间一,深深他,痉挛的咙缠得他舒不已。
景慕离抱着浑赤的谢攸宁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蹦哒,他闭上嘴不再说话,快速将人抱到台,像放什么手山芋似的将人放在椅上。
景慕离怪异的看了他一,却没放在心上。
谢攸宁也端起自己的碗,慢腾腾的开始往嘴里扒饭,在碗的遮挡悄悄看着景慕离。
景慕离见他盯着发呆,饶有兴味地挑起长眉,戏谑:“怎么,见着老熟人不打个招呼?还是许久未吃,谢长不知该如何男人的东西了?”
没有那玉势阻挠,谢攸宁很快便将药材都磨成了粉末,战战兢兢的想起却被景慕离抬踩着肩膀又跪了去。
“你的屁太多人用过了,你知的,我不喜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景慕离拉腰封,解开亵将的抵在谢攸宁唇边摩挲,“上面这张嘴还能勉使使,嘴巴再张大儿,这么小我可不去。”
谢攸宁睁大了双,不可置信地望着景慕离,莫大的屈辱让他羞愤不堪,愤怒之余却是有些伤心。
不知怎的,谢攸宁便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他不知不觉便看呆了,老半天没有往嘴里送。
谢攸宁不答,只攥紧了他袍,膝行着跪到景慕离面前仰起脸。
“我说过你能起来了?”景慕离抄着手居临的看着他,“就这样跪着,张嘴。”
“阿离...你莫折辱我...”谢攸宁眶红了一圈,半晌才半是伤心半是哀求的轻声嗫嚅,“你不能这样对我...”
谢攸宁被噎的难受得呕几声,却是不敢推开,张大了嘴着男人
景慕离站在他后,看着他细瘦得不堪一握的腰,浅浅的腰窝两丰腴的肉压着后脚跟,淡然的视线顺着,落在那朵幽密的肉花上。
“谢攸宁,你知你在什么吗?”景慕离俯,伸手着他巴,拇指腹抚过他唇,接着忽然将两骨节分明的手指探谢攸宁中,夹着那湿的狎。
谢攸宁睫轻颤,缓缓睁开,前的巨让他有些恐惧,却又忍不住咽了咽。
谢攸宁睛一亮,激地看了一景慕离,也不自己此时赤的便跪在那药碾前,握着碾盘两端来回磨着。
景慕离说罢,抬便想走,哪知袍却被谢攸宁扯住了。
即便是在家,景慕离吃饭的动作依旧斯文,修长的手握着普普通通的竹筷,稳稳地夹起送中,毫无声响地咀嚼、咽。
“既然你在我数完前来了,那便吃饭罢,吃完继续磨,磨不完你便不用睡了。”
谢攸宁一颤,角的泪淌得更。
“你不吃饭,看我甚?”景慕离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被人盯着也吃不去了,放碗筷不耐地开。
谢攸宁顺从地张着嘴任景慕离亵玩,闻言轻轻了。他当然知自己在什么,像个秦楼楚馆的小倌一样,张着嘴岔开等着恩客临幸。
年轻的万花弟此时褪去万花层层叠叠的衣袍,换着居家的素长袍,鸦发上的银饰也被摘了去,长发被随意绾了个低低的尾,几缕较短的发丝垂在脸侧,随着景慕离的动作晃悠。
“唔呃...!呜...”
景慕离闻言没有多说什么,收回漠然:“折辱你?谢长好洁的秉。慕离也不是个迫人的,既然如此,那谢长请吧,去找那几位不折辱你的,慕离便不奉陪了。”
景慕离傲人,谢攸宁不得不将嘴巴张到极致方才能将前端住,只是住后却被压住无法动弹。
景慕离拎来盒,将饭菜摆上桌,自己端了一碗白饭坐到谢攸宁对面,冷声说了几句便默不作声的开始吃饭。
“哈?”素来好脾气的大夫此时微微一哂,轻歪了歪也不愿转,启唇,“那么谢长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