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照顾自己,榻在一只箱里找什么东西。
闻言,他两一翻,阴阳怪气:“不用了,我可不像某人,不上班也能照拿工资。”
狗咬吕宾。广陵王后半句“我给你批带薪假”被他堵在中,再说不,将手中的竹简一摔,气冲冲地走了,留满地堆积如山的公文。
傅已经从木箱里找到了东西,俯首凝视,静静地攥在手心。
哐――
夺门而的人去而复返,后面领着两个侍卫。她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竹简,指挥两名亲卫将公务都收拾了搬回楼中去。
傅慌乱地收紧拳,将手心的东西暗袋。他藏得着急,手指已经拿来,却又担心什么似地,重新伸手去捣抚了几。
傅说一不二,第二日便回来复职了。
他缺席不过几日,南账房里的简牍就堆得有半人。
甫一回来,南院就不再似之前那般肃杀了,十里之外都能听见傅副官拨算盘的声音,噼里啪啦,杀气腾腾,越打越觉得算珠像上司的项上人。给南院的纸人帮他搬一摞摞的卷轴,忙得脚不沾地,面对傅又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地忙里忙外。
围墙之如同战场。
直到其中一只纸人忽然在门站定,手中的竹简哗啦啦地摔落,气吁吁地:“楼、楼主好!”
原本只想偷看一就走的广陵王:“……”
埋于账本的傅:“……”
事已至此,她双手背至后,昂首步房门,凑到傅侧看他算账。
“什么事?”傅合上账本,抻了抻手指。
虽然傅看起来已经痊愈,她依旧放心不,想偷偷看他一。可到了账房门外,却见他这全副武装、大开杀戒的模样,广陵王把原本的话咽了肚。
“没事,楼主视察一工作。”看傅满脸鄙夷,她忍不住狗起来,“傅副官大病初愈就如此卖力工作,本王甚是欣。”说完,还佯作动落泪,掩面泣几。
傅了发酸的指,朝她翻了个白。
二人相顾无言,气氛尴尬。
广陵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半晌,傅叹了气,从暗袋中取一只锦。
动作间带一张薄薄的纸屑,缓缓飘落在地。广陵王意识顺着纸屑看去,被傅急切地扶正了脸。
“吃糖吗?”他打开那只锦,里面裹着一小袋通雪白的糖球,大小不一。
广陵王,从他手中接过糖,在他的注视送中。与先前陈登送来的饴糖一般滋味,湿糖如蜜,麦香醇厚,甘甜和。那日吃过东阳的饴糖,他在家里鼓好几日,又翻阅古籍,才复刻这般滋味。想要保留醇的香气,又不想饴糖粘牙,他费了很大的功夫,反复试了很多次。先前的果味、花味、花椒味,都不过是他临时起意的副产品。
“你不吃吗?”她将糖球卷在尖,糊问。
傅一愣,正要摇。
广陵王已经欺上来,捧住他的脸,唇相接。糖果被推他来不及合上的中。
猝不及防的吻。
她是否窥破了他的心思?以饴糖代唇,偷一个又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