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裹在怀里闻了闻,最终决定穿着它门。
人生实在是大起大落,更多时只在心底阴晴圆缺,他人不知分毫。郭洪泽前一日尚还委屈抑郁,今日却好像都过去了,他仍旧穿着吕严的衣服、离得不远不近、在别人窃窃私语时迅速溜走,但吕严会跟过来,递一杯早给他买好的咖啡。
吕严一整天都没往外溜达。创作有时像种恨意,恨过去磕磕绊绊不得要领的自己,刹那便要横刀立、剑指苍穹。郭洪泽写得很快,太顺了,至今未有那么顺过,而吕严一句一应,句句准。
效率得好像过了十几天。
晚上回酒店,门一关就抱在一起,郭洪泽甚至因为写得兴奋而微微颤抖。
吧。
郭洪泽心里默默哀求着,终于如愿在卫生间被对镜。吕严里怜得像是奖励,很有服务意识地抚上他前两,拨悠长低。
探着有累,郭洪泽一向好省力气,脑袋抵在镜上,一睁就看见自己那张满带的脸,唇上泛着盈盈光,该是方才吕严给亲的。
他没多想便凑上去哈了气,与镜中人吻了。郭洪泽混混沌沌,心想我这般,你怎却是冰冷的,不由探去吻,好生投。吕严看乐了,尖了腮帮,抓在郭洪泽腰上就开始加速,直得他里迷离。
“我还在呢,跟谁亲呢?”吕严醋起来很黏人,非要人乐于给他霸占不可,照顾得也细致,看郭洪泽快到便停了,稍缓时狠狠一撞,能得他翻白。如此反复,靠后连续好几次。
前列确非可比,郭洪泽得狼狈,却也不介意拿抖得不成声调的声音开安抚:“快了……”
而吕严又跨过他底线一步,搂着他要给他把。郭洪泽闭上,心想若这也快意实在恬不知耻,他指尖发颤攥住吕严的手腕,顺从地塌腰去。
好吧,如果你喜的话。
他起初忍意,肉在慢慢中延长快,蹭过膀胱时舒服得没忍住哭叫声。
郭洪泽得有崩溃,他想脆来算了,腹中晃,再就要爆炸,可这关哪是他能控制,想放也放不来,吕严的手在他肚上轻轻,这外夹击,真觉快被死了。
他只想夹,却被吕严抬起一条挎在臂弯上,这姿势大开,得更是毫不费力。真的好深,是否深的肉更更?否则怎会如此有觉,被撩拨得直儿。
这时候最好让他说什么,郭洪泽嘴上没个把门的,以前在线“110”这种梗都说得来,这可好,真给人当0了。郭洪泽陷在回忆里脸上飞红,稍哄一哄便嘤咛连篇,三分真心七分假意,倒显些撒泼打的可来。
“求你了哥,你让我吧……”
郭洪泽苦笑声,在加速中到达峰。松闸的快乐迸发而,要不是吕严给他压着枪,说不定滋得哪里都是。肚里存太久了这一会儿还结束不了,泉似地细涓涓。
这玩得也太大了。郭洪泽失神抬,而吕严一脸无辜。他放松,再都畅快,湿的甬温乎乎地咬着,打白沫,直往。
像是被榨净的,完了也透了。吕严还没到,跟他咬耳朵又撒,一句话说得暧昧不清:“帮帮我……”,郭洪泽不明就里,只好把夹紧了,迎接激烈。
吕严说,“动一”。郭洪泽竟也听懂了,里似的把他往里咽,停来不动也被得很好。吕严把人搂紧了,在这无声回应里呼重。
郭洪泽这人很麻烦的,这一刻觉得此事快意,说不定一刻就觉得厌恶,他心变得太快,总让人无从去抓。吕严抬手摸了摸他脑袋,得到一声畏缩的呜咽。
长久的、勉平静的生活若有朝一日被人闯,就要好准备不得安宁。郭洪泽波如,淡淡哀景在其中,难免摇摆。
他也怕自己早早选了,却又后悔。
幸好他告诉自己,不要在事里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