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了?”
土豆没答我,但很诚实地湿得一塌糊涂。
吻也且湿,我们没人敢自诩擅长接吻,但好在总是默契,稍加尝试便开始上。跟他接吻似乎比还让我脸红,我无理由地想到一只羽翼未丰的半大鸟,在昏暗霞光里展翅,这样想来,当年我毕业回校,是否也在哪个角落里跟18岁的他错而过?
我有时候总是忘了他比我小,我这个人,很擅长幼稚的。我没心没肺乐得兴,他愁眉苦脸思想沉重。早慧的人懂得太早了,啥都看明白,可哪是什么事都有解决办法的,于是他转向喜剧走去,要在痛苦里跟自己论。
我又笑。好的,他不喜剧就不痛苦了吗?不可能的。他就擅于给自己找痛苦。喜剧是个,至少他真心喜。
我也只能把那三分心疼藏起来,在他想吵架的时候合一,在他想的时候卖力一。
我总能托着他的。
土豆保持着那个羞耻的背后位,一声声哼闷响,我在他脸颊上偷亲了一,土豆眨了眨,妥协般长吁气,更羞耻地小心叫声来——“啊……哥……这里……”
难为他了。我放慢了些跟他温存,他似乎也很有觉,逐渐了,被我握到手里了几,很地哼了一声,泪珠直。
“我,别……有想……”
土豆哭了手足无措,见我不停只能咬牙着,“床上你收拾!”
他本是要凶的,可无奈声音实在不受控制,乎乎的全是气音。我贴在他耳边哄,“有巾呢,你想就。”
这话说得,我都觉得温柔。土豆好像也有受不了,僵住不动了,忍了一会连连拍我:“去厕所!快!”
……
我也没忍住在他的时候他。
土豆几乎站都站不稳,刚了几滴被我去,里一缩就开始,他膀胱涨满,这会儿被得不行,可停让他他又不来了,只有后猛夹我。
说实话,我的。至于土豆,他也是害臊多于抗拒,他憋得太厉害了,我了好久才给他。他那会儿已经没力气,里放松来一直在。
我给他简单冲净了,土豆放松来哭得近乎哽咽,我只能一句一句歉。他不喜里边有的觉,我就探手给他洗,摸到前列顺便两,他又脸红。
摸着摸着他就上了,他本就喜用手,招架不住的。
我们从午搞到晚上才去吃宵夜,土豆饿急了,力消耗又大,盯着那盆炒面狠吃,我俩直把路边摊老板吃怕了,他的赶不上我们吃的,俩人吃来十人大席的架势。
……
二喜我们得好。我不再纠结剧本,放手给他,搭档嘛,有主有次,他负责拍板,我就负责把他伺候好就行。
我俩那档事的频率了些,有时实在是累也要来一次,那样土豆晚上能睡得好。他有时候写本在家不动弹,我就买吃的送货上门,我在厨房忙活完他也就纠结完了,主打一个陪伴。
就像过日的。
时间越走越快,临近二喜结束,他又开始疏离我,我一开始没想明白,但后来想想也是,要分开了,总得过渡一。
嗐,郭洪泽你大爷。
演完最后一期我在台上要哭不哭,了台就笑了。郭洪泽在断舍离,我呢,也该断舍离。
我跟他背着包走门外,然后分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