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间褶皱,在那小轻轻戳。那挂满湿淫,手指轻易了,他到笛飞声止了息,换而绷紧了些,后受了刺激,前面正吃着肉刃的雌也得更紧了些。
“怎么了?”方多病有些委屈地将他拉开,对上他的睛,“你嘛不声了……继续叫床给我听。”
“别、别后面……啊!”后手指又直直破开菊褶皱要去,笛飞声带了些怒地叫他停手,话未完便被狠一。雌被肉温柔伺候一阵,突然又回到那副鲁状态,颤抖着吐一,淋湿两人交缠的床单。那指退了去,方多病再次捞起他的,大幅地使力上撞击。
笛飞声被他得神志飘忽,绷起搂他肩臂,被他借机住前已汗湿的乳肉。灵活尖绕着绵乳晕舐,像是作为对凶残派的歉安抚,笛飞声将他搂紧些,呻着将乳继续向他嘴里送。被一次次用力撞开,笛飞声前白光一乍,又痛又得小里搐不停,立的肉未加抚一。
笛飞声在他面前一直没顾过什么颜面,上了床自然也是,想叫便直接叫了。方多病听得呻加重,笛飞声的低沉嗓音在床榻间居然算得上动人,不然也不会让他心细碎悸动如拨。
方多病捞着他的腰,大气,在他再次前撞开将尽数交待。肉离红的雌,带和淫,方多病眨了眨,看到充血得厉害,心酸窒,想伸手去抚。笛飞声将他拍开,自己二指在阴唇两侧,将向两边扯开,一,“……被你成这样。”
“里面痛吗?”他糊,语气委屈得像受了一番折腾的是自己。
“痛得很,快被你撕烂了。”笛飞声笑,“你要怎么补偿?”
“补偿你,”方多病一愣,“我可以再给你一次……”
“你还想怎么我?”笛飞声在他唇角吻一,牙尖过他颚,留淡淡血痕。
方多病神怔怔,手拍在他上,手指又去扣后,“阿飞,我想试试这里……”
那对涣散棕瞳目光无措扫来,方多病语调乖巧温和,像比起恳求更像撒,他又半咬着唇说了声:“好不好?”
笛飞声看他片刻,只觉燥,最后哑声:“好。”
他撑住方多病的肩,一手探扶住仍着的肉刃,对准后一一坐。从未开发过的后首次被湿了拓开,酸胀掩住并不明显的快直向深去,他指尖用力掐方多病肩上肉,嘴里吐并不舒适的重息。
方多病察觉到他不适,仰吻他淋了汗的锁骨窝,“你躺,我来动。”
后甬被缓缓戳片刻,方多病顺着笛飞声息变调找到,对准那细细碾过。笛飞声闷哼一声,被填满的后庭逐渐泛上酥麻,前面雌更显空虚,窸窸吐,他伸手向阴,两指再次反扣到里。
他的手指甚至能在里摸到后庭那东西的形状,不时和它碾过同一薄肉。撕扯的微痛和酸交织得折磨人,笛飞声咬牙着:“你那东西……太大了……”
“嗯?”方多病怔怔,一手顺着他的手摸向雌,“你的分明也不小……”
青年生着薄茧却肉柔的手着他的指节一同来,四指缠在一起,肉无端被拉扯扩大,痉挛着。前后痛分明,笛飞声绷紧小腹默默忍着那两手指胡闹,肌肉紧张带动前后两收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