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脑后将他稍稍压,五指摩挲他耳畔与发。
“别,……”方多病喃喃,轻轻咬了咬唇间肉粒,一只手抚着笛飞声的腰肋向上,五指在饱满乳肉上。他将那侧肉向这边捻拢,怔怔盯着,指用力,指间溢蜜,变本加厉地。
笛飞声低看着乳肉被他捻扯变形,中断续呻,手顺着方多病的小臂攀附,覆在他手背上,引他继续。肉被方多病的膝盖碾着一磨蹭,粘稠淫淌湿一片,笛飞声另一手探,稍挤开方多病的,闷哼着将二指扣小里。
他的手茧更厚更糙,骨节更大,但自带来的心理愉悦远不如被方多病折腾。笛飞声只稍稍扣几便息着了手,将抹在自己小腹,着方多病的脸颊将他掰开。
“唔……”他猝不及防被扯开,尖仍黏着银丝拉开在笛飞声前,抬眸间见那双睫的微微低垂,目光落在他膝盖上的湿渍。
他努力醒醒神,想看清那双睛里是何神,笛飞声忽然伸手握住他间早已立起的肉,隔着布料上动。
他被激得一颤,咬住嘴唇呻。笛飞声的手又改在肉端摩挲,方多病不再忍耐去,将那只手拍开,一手住笛飞声的往外掰,一边去解腰带,却这时又被酒意袭上,手指用力拉扯几次也未解开。
他本染着红晕的脸更加血饱涨,低看着笛飞声将那腰带勾开时直到耳,心悸动。
衣随着腰带落敞散开,立肉被凉意刺激得血筋更显。方多病脑中恍乱,跨在笛飞声间,扶着将大端那翕张的饥渴雌。
被满满住,阴深仍馋那份被撞的快,笛飞声抚上他在自己的手,向他低低:“深一……”
方多病不答,瞳又涣散起来,像是忘了自己在床上。笛飞声毫不客气地在那只手上重拍一,唇角几丝叹,一秒方多病忽然俯埋扑到他跟前,间大肉跟着碾开中肉到最深,直直撞到。
几乎腔的那一刻,他垂眸看见笛飞声的睛在顷刻间失了焦,耳哼叫直捣他心最瘙难耐。
方多病不待他回神,将他环在臂弯间,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每一次都极力直捣笛飞声的深,力气狠得像是要将这小鞭挞到合不拢,再将柔腔撞开。
“嗯、啊……”
笛飞声侧脖颈血筋,抑不住叫地艰难呼气,双手搂住方多病的肩,“嗯……方、方多病,慢……”
他实在想不到时隔几月,方多病的力竟然能见长这么多,发起狠来时叫他有些受不了。那条凶猛的小犬低吻他的唇,嘴里黏腻喊着:“阿飞,叫我声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