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种标签也不能怪他,因为望舒客栈的屋上全是我的同类,大群团雀叽叽喳喳、可叫,俨然鸟类的天堂,我的好兄弟也许觉得这里更适合团雀宝宝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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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睡枕,便有那一率如草的翠短发扎得我脊背发,但能近距离亲到仙人
小看我了不是,只要仙人看得去,我甚至还能给他扭一个。
一斗却担忧地看我两,再看看仙人,不知怎么对仙人生一种“他一定很适合养鸟”的错误标签。
——陪完客,魈屋将我扔到桌上,摔得我晕花,一秒听到窗唰地关上,连窗帘都密不透风地遮严实,我撑着还没使用灵活的双翅爬起来,又被那护甲包裹的糙手指戳倒在桌上,发细弱的叫唤:“啾!”
除了长得可和圆之外,没有任何用。
我忽然后背一凉。
他却游刃有余,巴指指那笼门,示意我去,我兵不动,小脑袋飞速运转,意识到仙人大概也许肯定他娘的在整我。
我,“啾。”
带威慑力——金翅大鹏鸟为万鸟之王,即便隐居璃月港数千年,依旧有不可忽视的猛禽威压,我却在即将不堪重负晕过去之前,被仙人接去捧在手心,到威亚霎时消得一二净。
至少他成为原这样勾引我的时候,我没有一次能躲过。
也好,我不地狱谁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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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仙人单手揪着尾羽拖回去。
我团在原地,不动,仙人不紧不慢,似是好奇我都到这样的地步了还能挣扎什么花儿来,一秒见我无辜地歪,朝他眨眨,卖萌:“啾。”
……呜,还是被发现了。
呜。
只是我扑扇着翅膀,从左侧躺变成右侧躺,试图站起来,但因那双紧贴不能维持平衡的羽翼而显得十分勉,魈也意识到什么,放搭在鸟笼上的手:“站不起来?”
“中了妖的法术?”
绫人若有所思,如何证明这是璃月鸟?
他不再言语,态度却随着我的全盘交代缓和些了,起从窗前的桌案屉中端个铁丝网状的东西,细看好像是个笼……不对就是个笼啊!
那只大掌又把我捞过去,推到笼门前。
我看看他,再看看鸟笼,终于想起这莫名其妙的报复心理从何而来:他第一次业障发作变为团雀,被不明真相的我当普通小鸟玩了三天,各种亲亲摸摸不守规矩,那三天也许给仙人留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那手指继续使劲儿,戳着我的肚往压。
不是,真把我当成鸟了啊?
笼“宕”得一声落在我前方,如一座大山。
我旅行者不生气。
魈抬掌颠了颠我,“望舒客栈门就有一只金团雀,与她同族。”继而补充,客人远而来,这顿免单,于是一斗兴地将我交给了仙人,与阿忍和绫人吃完后说兄弟果然是个鸟的行家,一看就很有经验和。
魈在我小腹,用仙家法术与我传音耳,我叽叽咕咕抱住他的指尖,,上的翎羽便晃动两,跟着。
那我啄吻过的指尖顿在半空,片刻后,上空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咳,”四指将我捧起来,随他带去床边。
我挪着爪,后退两步,“啾。”
仙人脸铁青,抬起离我最近的那在桌面的指尖,似是要给我来一,我立即躺在桌上给仙人了一圈,恰恰到他手边,追上去轻轻啄了一他的指甲尖,然后果断躺平,蓬松的脯。
我有气无力地啾了一声,示意斗哥救命,别让这仙人将我拐走。
我就不信他不上钩。
魈轻笑一声:“自然认得,璃月本土鸟,只是到飞,经常跑到其他国家去。”
仙人愣了一,这才意识到他的女友有多么无耻。
但我是鸟,所以我只能拼命往反方向爬,在桌上阴暗扭曲地蠕动。
——变相承认我现在就是鸟类中的废。
鸟生的最境界,不是成为鸟中之王,而是让鸟王给我觅,伺候我吃喝拉撒,还得看我脸猜我今晚睡枕还是他的被窝。
嘿,有用!
“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小哥,你认识这个品种?”我听到斗哥开探问魈的底细。
如果我是人,我的表现在一定很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