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归的手指在她最的地方,细腻似迎花随风轻颤,落在他手心里。
清俊秀逸的容颜,盘桓其上的蛊纹早已消失不见,眉目舒朗地浅笑,低专注而痴恋地看着她。
他还不太会取悦心之人,轻缓地试探着,手指的渐渐变得腻湿,她的呼随之急促,清澈的眸里染上一层薄雾,光朦胧得将他望着。
忽然一阵瑟缩,幼白小兽在他怀里呜咽颤抖,觉手指被紧裹,花被捻更多的湿,渐渐沾染了手心。
他似乎明白过来,是这儿吗?
试着再次住,怀中小兽果然抓紧他的银发不觉扯开了发带,又轻轻地抖了起来,唇边逸他喜的声音。
他的官向来锐,但此刻,周遭嘈杂的风声鸟鸣,他全都听不见,天地之间,唯有她夺取了他所有的官。
“闷葫芦……闷葫芦……”
灵的耳力只听得她一人的轻,和指尖细弱的声,越来越急。
他低看见她小巧的足趾,纠结撕扯他的外袍,抓住又放开,曲起复又伸直。
似乎,他的一整颗心都被这双玲珑玉足挠得酸。
他结了两,心中炽难抑,吻吻她的唇,火的气息再度往逡巡,直至脚背。
霞光明艳,她莹白的小如一段新生的藕,他握住这两截,一拉开,吻印在微凉如玉的肤上。
见她眸微垂目光缱绻,没有拒绝,于是他拉得更开,顺着小吻上去,直到最无防备的地方。
他用唇代替方才手指抚过的,极细的花,暧昧地撩拨。
听见她息的声音不可抑制的急促,一声声低脆宛转地唤他:“闷葫芦……”
他间糊无暇回应,埋着,得更深,心底浮一个念,令他到隐秘的雀跃:她喜这样。
他也很喜,所以再多一吧,再多发他喜的声音,只给他一个人听。
柔的足趾这次辗转在他绷紧的背肌上,胡乱地摩他起伏不平的伤痕。
她终于受不住了,双手用力捧起他的脸,俊秀泛红的脸上光,她半张着唇抖得说不话来。
燕无归勾唇漾起笑,听她未说的话,探上去亲亲她红红的鼻,将她纤无力的双分开挂在腰侧,嗓音暗哑燃着火:“抱紧我……”
一不容抗拒的力地侵,剖开了一寸一寸钻去,她好像要被刺穿了,有种无法言喻的钝痛,扎在深。
随他轻缓的动作,疼痛渐褪,意渐剧,她蹙着的眉完全松开,吐息芬芳被他夺去,唇交缠,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