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紧贴那一瞬,如溺中终得浮木,却一同坠,沉山花丛里,两人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偏银光一闪,似乎看到了,不知何时起,被丢到了一边的他的面。
“闷葫芦……抱我……”他耳边传来轻声呢喃。
她的呼越来越乱,花般的肌肤被他手掌细细摩挲,一寸一寸吻过,越来越。
只是那些刀光剑影的岁月,难免在他上刻印记,什么是疼?他不知,也受不到。
酸酸胀胀的甜从心里散开,满得快要从冲来,满得他浑。
她落到他怀里被温柔捧住,懂得他的小心珍重。
燕无归一抖,传来柔的,面上度又升了几分,耳尖艳滴,唇角漾起欣浅笑,他喜她碰他。
糙的手掌满是练剑留的厚茧,抚在她光洁白的上,带来一连串的细颤。火的亲吻一路向,辗转反侧留烙印,印在弹的两只雪……
“闷葫芦……”语气轻颤,仿佛多一分力便会疼他,“还疼吗?”
光的双勾住他壮的腰,白肌肤代替手指,磨蹭着抚他腰间伤痕,他到一阵酥的从腰间直击心底。
碧眸深沉毫不掩饰的渴望,渴求着她,却不敢更深的碰她,双手只抚在她腰上,的熨帖着她。
她拉住他掌心灼的双手,放到腰带上,细细的绿衣带绕上他的手指,只消轻轻一拉……
直到遇见她,与她相识,相知,相,相守,他才真正地踏了万丈红尘,他无法自地沦陷,心甘愿地沉溺。
他的腰带被扔在旁边山花上,衣袍散开,伤痕累累的结实膛,她的手心温抚去。
燕无归唇角扬起,碧眸光极亮,似潜沉其中的万千星辰同时闪起光,红着脸急急回吻她,手指微动。
是了,这种觉,是。
这样柔媚纤细的,曲线妖娆起伏,躺在他宽大的黑外袍上,沾染着他的气息,像被打上了专属于他的标记,他不由得屏住呼,目光灼连。
接来,他跟随着的本能,去亲近摸她。
他发的肤和她的相,铺天盖地的像是要把她了才好,烧得她眩晕而燥,双手抱住前的人,手指银发里,似拒似迎,枕着他的衣袍,左右难耐地晃。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他微撑起抬看她,鼻尖碰碰她微红的小鼻,抵住她的额,勾唇柔声:“早就不疼了……”
在她呼渐急时放开,唇轻移落脸颊、耳畔,被他咬过的小巧耳垂晶莹透红,诱他了牙齿厮磨。
他恍然明白过来,此刻想亲吻她,拥抱她,抚摸她的觉,是她教会他的,。
此刻的觉,他说不上来的名称,似酸,似麻,似甜,微微的疼盈满了。
绿衣裙被剥开,抹的迎花鲜妍绽开,衬得她肤白如瓷,光如丝。
她是那么地柔韧勇敢,那么地聪颖灵动,似一只莺雀,扑棱棱地闯心里,蛮不讲理地占满一颗心,从此他品尝到了而为人的各种。
她低去看,手中肌肤凹凸不平,各种兵留的疤痕纵横交错。
她褪掉他的上衣,抚摸他实有力的臂膀,把他拉来。
“可以哦,”她抬咬咬他的唇,羞怯而大胆,“我上的其他也都是你的……”
从小被训练成为一个无的杀手,刀里来,血里去,抬手转念间便取走一条人命,他的绪从未有过波澜,心底更是冰冷发寒。
为他过往的心疼,和被他珍的甜蜜,毫不留地席卷了她。
颈间银制项链垂落,冰冰凉地过她心,柔弱无骨的颤得更厉害,鼻尖发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垂,住她的咙,她温顺的昂起,把脆弱纤细的脖颈送他中,手上动作不停,轻抚至他宽厚的背脊,又顿住。
“怎么了?”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脖颈,微凉的银发丝丝落在颈间,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