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麻花辫,在舞台上旋转。她说她喜这样,去转圈,在音乐里面转圈,偶尔会分不清虚幻和现实,让人沉溺于此。“没有人能改变我。”她褪去了小时候的婴儿,脸颊清瘦,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转起圈来,台所有男青年的目光都会集中在她上,有稍微年长一见过我大的,说柳叔叔的两个女儿长的一模一样。啊什么,她还有。人们多半诧异,原来已经有人被他们所遗忘。
“没有人能改变我。”书房里,阳光淡淡洒,就形成了一不可摧的墙,她坐在光里,发上被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我说服他想个理由去把孩打掉,留着对你自己没有一好。她球颤动一,我知在她的心里应该是又给刘梦得记了一笔账。
“我在等他带我走。”“在等谁带你走?”我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你倒是告诉我是谁呀?不是将来他要负什么责任还是我找不着他麻烦你至少告诉我他是谁呀?”
“这个家里所有姓柳的人都有问题。”她没有理会我说的话,拍掉了我想去抓她的手,“从我有意识的那一刻起,我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它在告诉我,谁也不能改变你,因此,我们让父亲到不满。”“你胡说什么?”“我们三个从来都不是完整的东西,你,这儿有问题。”她扯开我衬衫的扣,用指甲去抠那一场手术留来的增生疤痕,“将来还有一天也会再问题,而我们……”“你知大是怎么瘸的对吗?”
“我没告诉过你吗?”她如梦初醒,本来在黑暗中背光的脸,此刻扬起来,变成了金。她的肩膀动了两,随即了天真的笑,“回去吧,过两天再给你答案,我有累了。”
“好。”我应,关门离开。
那天晚上我了个梦,梦境中有一分正和二和我说你走吧,然后我离开之后是重合的。在梦里我合上门,转走了两步,忽然响起了青舞曲的哼唱,来自屋里,也来自屋外,像是一个人唱的,但又有太多回声。我听着歌响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再次推开房门,屋里的人不见了,只剩一只鸟儿,从窗上一跃而起,振翅而去的背影。
“厚!柳厚!”那鸟儿在空中盘旋,一遍遍的不舍得呼唤我,我扒着窗,却说不一句话。我想问,你还想说什么,但她只是悬停在空中,一遍又一遍的叫我,厚,柳厚。我很害怕,猛地睁开双,是梦,原来刘梦得在窗外一遍遍的叫我名字。我穿衣地,拉开窗帘推开窗,示意他我上楼。
“嘛呀?才七来钟,你着急上学?”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还在往腰带里勒衬衫。“我告诉你个好消息。”他紧抓我的胳膊,“我爸同意今年放暑假我回老家去了,给你爸也写信了,他也同意你跟着一起去。你不是一直想去吗?去看海,你看过海吗,就是有很多鱼的游泳池,特别特别大的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