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冬的语气略显恶劣:“这么快就兴奋起来了?”
“嗯……”安凌闷哼声,声音里是一种自我凌式的隐忍。
安凌的睛里着半汪,却缓慢而定地摇了摇:“我可以。”
安凌的耳尖噌地一又红了,他掩饰地轻咳两声,诚实:“有。”
路曼冬笑了来,气定神闲地指指后座上早已垫上的东西,意有所指。
安凌当然还认得她的车,如此显又刺的红……像她脖上的吻痕一样。尽刚把领导送到酒店那会儿他希望是自己认错了,但其实关于她的一切记忆还这么鲜明。
门时她并未料想到,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她和安凌在酒店门打了个照面。
好像跟在大庭广众没什么分别……好淫啊,一会儿用起来场面会更淫吧。
路曼冬骂骂咧咧地捡起地上的包,到卫生间随意用冷冲洗了一耳朵和脖颈,但吻痕依旧残留在原。
掰成两半,从窗台远远地扔了去。
“没什么好怕的,迟早都会湿。”
路曼冬坐在后座仰看他,他的发还没完全,肩膀的衬衫上有几滴晕开的渍,随着轻敲车窗的动作,车窗及时摇去,安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懂事地凸显来。
安凌的目光显然在她的脖颈停顿了片刻,又默不作声地移了上去,“我……我是来送领导住的。”
路曼冬便掐着他的颌,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去洗净,给你三十分钟,我在车里等你。”路曼冬不顾他呆掉的神,指示他朝门外看,“我的车在那儿。”
“哦,好,我很快来。”
安凌有些窘迫地钻后座:“酒店的风机不太行,我尽量多了会儿,应该不会把你的车湿。”
路曼冬凑过去,还是轻巧地先将他的领带解来。领带这东西她用得很顺手,除了能把对方的手绑在后外,还能在车里这种场景绕住对方的两只手,一并吊在车侧的拉手上。
安凌明白,给他这么长的时间是为了让他里外里彻底将自己清理净。但他久未清理得这么彻底了,便多花了些时间,卡着匆匆忙忙地跑楼去。
路曼冬背对着他招了招手,表示她知了。她也不回地朝自己的车走去。
“我没有。”安凌小声反驳。
倒不是介意这个,主要是介意傻。
“嗯,刚刚结束了。”安凌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安凌温吞地,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沮丧:“工作上的事我还在学着拒绝,比以前好一些了。”
路曼冬没打算跟他互报行程。在那个傻玩意儿留的痕迹消完之前,她一个熟人也不想碰见。
路曼冬摘了他的镜扔到前座去,又顺势从杂箱里勾了和乳夹。
路曼冬低低骂了一声,两边的乳夹被开,隔着衬衫目标明确地咬上了安凌的乳。利齿咬合,力比安凌好的最坏心理预期还要重上几分。
她拉着领看了会儿,看得加倍心烦,便果断将领向上扯了扯,酒店的门被摔得震天响。
路曼冬的语气算不上友好:“都负责对接项目了,还这些。”
路曼冬很少这么倒霉,她几乎没翻过这么大的车。对方太会装了是原因之一,临时起意也算之一,究其本是她今天被烦躁冲昏了。
的灼退去一,但没完全退完。
“完了吗?”
安凌紊乱起来的呼轻轻洒在她的耳畔。路曼冬退远了一步,满意地看着他现在的姿势。
路曼冬了唇,她有兴奋起来了。
在酒吧的声犬里泡久了,刚刚又遇见了那种妖鬼怪,烦躁在她的心火烧火燎,如今乍一见安凌,路曼冬竟然难得到一阵令人可以呼的清新。
“真是晦气。”
那和她一起来的人呢?安凌在心底挣扎了片刻,垂的手掌握紧了又放开,最终还是决定不越过对话的这条线,生怕再一步就是雷池。
如今在天停车场的车,虽然车窗贴着单向透视膜,安凌知外面看不到里面,但他却能看清窗外有没有人正路过,有几个人路过。
路曼冬的心好了那么一丝:“来吧。”
这个认知让安凌腾一烧得更厉害了,他垂,不敢直视路曼冬手里的东西。
他被挤在仄的角落,手被领带吊起来,发半湿,贴的衬衫包裹着起伏的膛,他散发一种任人摆布也任人宰割的气质。
安凌之前虽然也玩过这些东西,但路曼冬玩得并不过火,甚至是难得好言好语哄着他玩的,在窗帘拉得紧密的房间,也会应他的要求把灯关了。
路曼冬眯起那双漂亮的狐狸打量这位金牌社畜,合理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毕竟周日大晚上的,安凌似乎刚得空把领带扯开一,好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