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别看他,我更好看”(领带束缚,tiaodan)
路曼冬解开安凌衬衫xia摆chu1的几颗扣zi,顺势将他的西ku拉到tui弯,温nuan的大拇指沿着他腹肌的纹路细细摩挲。
neiku也被拉了xia去,安凌的guitou颤抖着渗chu淫ye。
“安凌,你好se啊。”
安凌的额tou覆上了一层薄汗,他要花一半的心思去抵御乳夹带来的疼痛,剩xia的一半混沌不清地在心里回答:因为是你。因为zuo这些的人是你。
但他不能说这样的话,只勉力笑笑,讨巧卖乖地:“好痛。”
“哪里痛?”路曼冬明知故问,指尖勾着乳夹的链条轻轻向外扯,一松一紧。
安凌没忍住,呻yinchu声:“嗯……乳,你扯住的地方,它很痛。”
再直白的话安凌说不chukou。路曼冬越觉得愉悦,指尖绕着他的xiong膛打转,挠得他酥酥麻麻的:“说dian我ai听的。”
安凌的yan神茫然,他凭着仅剩的神智思考。
“……想让你亲。”
路曼冬tian唇:“亲哪里?”
“哪里都行。”
这答案当然不能让路曼冬满意,她扯动链zi的手猛地用了力,一边咬合得细密的利齿竟一格格后退到直接hua落xia来。
痛觉被截断成几个bu分,层层递jin,安凌的脖颈猛地仰gao,hou咙里溢chu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呼。
路曼冬勾了勾唇,将他的衬衫扣zi尽数解开,冰凉的手指轻轻地dian在被凌nue得通红的乳粒上,假惺惺dao:“哎呀,它看起来真的好痛。”
安凌因为疼痛而发tang的乳粒颤巍巍地贴在她的指腹xia。路曼冬便随着他呼xi的频率上xiahua动着指腹,安凌呼xi的频率很快也跟着乱了。
“太sao了,都会自己动了。”路曼冬啧了一声,手指xia的乳粒ying得像座巍然不动的小山峰。
她抄起安凌柔ruan而富有弹xing的xiong肌rou了几xia,乳粒从她的指feng间挤chu来,又被她an压后向外撕扯。安凌的shen材的确比一年前好了很多,她玩得不亦乐乎。
安凌咬牙yingting着,hou间偶尔溢chu一两声矜持的呻yin。
这远远不够。路曼冬将动作停了xia来。
安凌迷茫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tui间的肉棒已不知不觉耸立得很gao,狰狞的青筋盘踞在上tou,genbu蜷曲的阴mao被不断渗chu的淫ye打湿了一些。
他尴尬得想伸chu手,扯过衬衫摆来遮住这副丑陋的场景,但手又被绑着,安凌只好掩饰xing地将腰ting直了些,整个人又往后退了半步。
退无可退。
路曼冬轻笑了一声,她半握着安凌的腰,没费什么力气便将他往xia拽了半截。实在是因为安凌太pei合,不guan自己会如何狼狈――他的腰腹没了支撑chu1,手又被拽着,只能纯靠tuibu力量半蹲在狭窄的后座空隙。
“转过去。”
安凌红着脸,慢吞吞地照zuo。路曼冬示意他将一条tui搭到后座上去,她的手指顺着安凌的脊背一路xiahua。
噬骨的yang意随之蚕shi他,安凌忍不住弓起shenzi,上半shen微微颤抖。
路曼冬rou着他的腰窝,不太客气地发号施令:“ting直。”
安凌不太受得了她在zuo这种事时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他会不自觉地gan到tuiruan。
他条件反she1般把背脊打直,tunbuting翘的弧度便愈发扎yan。路曼冬悠悠地贴上他光hua的后背,在他的耳边吐息:“洗gan1净了吗?”
她nie了把安凌饱满的tun肉,安凌后颈的鸡pi疙瘩立了又落。一gu陈年的木质香味将他密密地笼着,两团柔ruan的chu2gan轻轻抵在他后背的肌肉上。
安凌的hou结上xiahua动了一xia,他的声音发哑:“嗯…很gan1净。”
路曼冬用两只手指夹着tiaodan往里送,到底是太久没sai过东西,安凌的ruan肉绞得很紧,一半是因为紧张,还有一半大概是因为羞耻。
他又开始觉得氧气稀薄了,不知dao是不是在这车里待得太久。
路曼冬毫无预兆地an了开关,她失去一diandian往里探的耐心,打算走走安全的捷径。
安凌鬓角的汗shuihua落到肩膀上,他的牙关紧咬着,无助的手只能紧紧握住,掌心被掐得发疼。
tiaodan越震越往里钻,安凌低着tou轻轻chuan息,yan睛紧闭着,像在忍受一场总会挨过去的酷刑。
路曼冬大概知dao他为什么这么隐忍,怕是拿不准车的隔音效果,无论怎么都不肯真的叫chu声来。
但这种隐忍的叫床也不失为另一种风味。路曼冬挂着愉悦的笑容,又帮着推了他shen后的tiaodan一把,很快,便只剩一条亮晶晶的尾巴拖在后面。
“xia次换成真的尾巴好不好?”路曼冬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mao绒绒的那种。”
安凌gen本不敢开kou回答她,tiaodan被她坏心地调到了最gao档,在ruan肉毫无章法的绞nongxia抵着最酸最麻的那一chu1捣nong,捣得他的神思散得四chu1都是。
怕是一开kou呻yin就要溢chu来,且会一声浪过一声。路曼冬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过来,顺着他微张的嘴唇saijin去,一gen,两gen,三gen。
安凌艰难地思考,他连数数都很难继续,只知dao不能chu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