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我问:“什么事了?”
“他今天来了,来学校找我了,我看到他,我不知怎么办,他让我今年暑假回去,我不知怎么办,我好久没有回家了,我又好像没有家,在家里我好像一个婊,一个卖货,可他不给我钱,我好像比婊更低贱,不过我现在就在当一个婊,哎。我到底是什么,我怎么办。”
天空泛起鱼肚白,我们还很神,忽然想起昨晚她的异样。
好咯。”刚准备转,她就一把抱住我,把埋在我肩胛中,“不要,别走,留来。”孩气地反复嘟嚷这几句,泪冰冰凉凉,沁湿我的衣服。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今天的她脆弱,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我赶忙把阳从她嘴里拿来,迅速放刚被湿过的阴,这里面很紧,她应该到充实,我了,让阴充血更足,她更胀一些。而后着她的乳房,一一,她闭着,急促地着,叫着,五纤纤玉指抓着床单。
到了冲刺阶段,我站起来,把她双抗在肩上,往她白的脸上吐,去,的全去,充满她整个阴,可我仍不舍来,恨不得永远留在这温柔乡里。
“杀了他。”
一晚上了四次,我们筋疲力尽的在床上着气,她床时颤颤巍巍,阴还滴着残存的。
我把脸贴在她的脚上,受这冰凉的温度,用着脚心,她的笑起来,花枝乱颤,又把脚趾在嘴里,一接着一,从指到拇指,像婴儿乳房那样少女的脚趾,她全来,像是碰到了微微电,酥酥麻麻的咬着唇,闭着,脸上泛起淡红晕,粉红的阴唇之间,我赶忙伸尖去。
“可你能怎么办,去把他打一顿?他毕竟是我的父亲,你打了他,亲戚朋友,老师同学,都会知我是什么的,这比我帮他交还要糟糕。”
急不可耐地把自己衣服脱净,已经胀得紫红,可我并不急着去,而是在阴唇上摩,轻轻磨着,她着:“快,快放来。”
我猛地跨到她脸上,将阳她嘴里,伸两手指她的阴,这里面温又湿,她的嘴里也是,被她着,我很舒服。我一一用手指,她突然全一颤,在手指的那一刻,淫了来,她羞红了脸,可嘴巴被阳满,她说不话来。
“这样我就没有父亲了,无父无母,那我到底是谁?”
我挑开吊带,睡衣就顺着她的肌肤去,在地上。抱起她放在床上,她像是初雪后起伏的山峦,小腹到阴那一块区域长着淡黄的绒,则是雪中青翠的森林,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