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一个三十五岁,刚从牢里释放chu来,留着寸tou,dai着墨镜的败类,之前,现在,一直gan1着在法律边缘游走的勾当。
今晚上像刚zuo完ai的ku裆,chao湿又闷re,吃过饭,把腰带松了一松,走上街去。我的ku裆里别着一gen十五厘米左右胀起的鸡巴;酒足饭饱,总是要找dian事qingzuo才好。
路上来来往往好多妹儿,天气re,她们穿得也凉快,有的穿着白se外衣被汗shui浸湿了,里面的lei丝xiong罩托着双乳,随着步zi的轻重缓急,托着乳房一tiao一tiao;还有的穿黑丝袜,短裙,走起路来裙摆飘摇,里面各式颜se的neiku若隐若现,只恨街上风chui不够力气,把她们裙zi全chui起来,neiku映着阴hu勒chu骆驼趾状的印zi,那才有趣。
于是我索xing在路边蹲xia,chou起烟来,一双yan睛zuo贼一样,死死盯着她们看,还好有墨镜。她们的neiku种类多样,不像我永远都是红se平角neiku,有的是纯白se,有的是肉se,还有的是淡淡粉红se上缀着些shui果图案。看来看去,只觉鸡巴越来越胀,可我全然不顾它把ku裆撑的多gao,因为niu仔ku足够结实。
xingyu起来了要找个女人xiexie火,又不能在街上脱了kuzi,随便找个男人或者女人chajin去;嫖娼也不好,容易染上xing病,还是有一个固定的xing伴侣比较好,所以我打电话给我的qing人――王静,告诉她我半个小时后到。
她是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长相清纯,shen材gao挑。我给她在学校旁边的小区租了个房zi,一个月给她一些钱,虽然我称她为qing人,可我单单只有她这一个qing人,有没有aiqing?我不知dao,或许我只是习惯了与她zuoai。
穿过学院路就到幸福小区,jin去小区往里走,到最里面那栋,上三楼,砰砰砰拿巴掌急急拍门,王静应了声:“来了。”就听见拖鞋哒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近。
开门只见她穿着一件珍珠白的丝绸吊带睡衣,lou着雪白光hua的脖颈,胳膊,大tui。tou发盘起来,两颗yan珠亮闪闪,欣喜地望着我,淡淡红唇半咧,louchu洁白的牙齿。
她一只手拉我jin屋,一只手轻轻把门带上,我注意到她走动的时候绸面贴在白nen的xiong脯上,乳tou凸起来――原来她连xiong罩也没穿。便将手顺着她腋xia半开的袖kouhuajin去,握住她一只乳,年轻的乳房仿佛刚熟的杏zi,shuinen,饱满,富有弹xing,老男人cu糙的she2尖tian舐着它的汁shui,留xia腥臭的koushui,这种羞辱式的占领比壮阳药更有功效。
她jiao俏dao:“讨厌,xiong都给你摸大了。”我说:“我给你an摩an摩。”说罢,用指腹有节律地在她乳tou上轻轻rou着。她伸手打我一xia,dao:“还不都是你,上面被你摸大了,xia面被你胀大了,白天在学校累个半死,晚上还要被你骑。”
我装作有些恼了,把手chouchu来,说:“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