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还快。”林辰角泛着微红,意有所指。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刑从连笑意,又黏黏糊糊地把人在怀里。
“没有。”林辰每次完,话都有些少,似乎在暗戳戳地恢复消耗过度的力。
“哦?那要不…”刑从连嬉笑着低看人的短发:“再一次?”
“不…”林辰把无赖扒拉到一边:“不要了,你的伤还没痊愈呢。”
刑从连装得委屈:“这伤放在十年前,都不用住院的,早好了。”还大言不惭。
林辰也不眨地盯着人脱衣有料,分外馋人的膛。
邢队笑得合不拢嘴,心说:还嘴不想要。
“好看吗?”刑从连眯着睛,不要脸。
林辰伸指去摸一条从肩膀一直蔓延到腰腹的疤痕。
很长,似乎曾经也很深。
遒劲的肌肉线条,是经过多少年遭了多少苦才能锤炼的完,而大大小小的疤痕又让这躯更加野的魅力。
他这是人里潘安啊。
或许的确如刑从连所说的,这伤照从前的比起来,小巫见大巫。
可他怎么舍得,那些没有他的岁月,那些让刑从连这样的人都觉得苦的日,他还得看顾一个未成年的孩,究竟是怎样过的啊。
“还疼吗?”他这样问。
“啊?”刑从连愣了一,才柔了表:“想你的时候,心会疼,伤就也疼。”
“对不起…”林辰眸里又染上了悲伤。
刑从连半开了句玩笑,没想到林辰会当真,有些慌:“不疼的,都长好七八年了,我开玩笑的。”
“我说从前,没有与人交往的经验,没考虑到你的心,总是把自己陷险境,对不起。”林辰认真地说。
“我知你难受,但还是把你的受放在了很多人和事的后面,对不起。”
“林辰…”
“我没想过会这么难受,对不起…”
“林辰,好了,”刑从连一把抱过一个劲致歉的人儿,他现在的况已经显而易见了:“这些事,我们都不希望发生,对吗?”
“可是总要有人去扛,有人去担的,我知。”林辰声音有些闷:“但是让你痛苦,让你受伤,这些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我知你也一样。”
刑从连:“有些人天生就是要解决问题的。天塌来总得有个的着,既然有这个能力,顺手解决这些让他们要死要活的问题,不也是应该的吗?”
刑从连和林辰都是一种人,不别人怎么想,理所当然扛起一切,他们不会四宣扬,也没兴趣居功自傲,因为那些的确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