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撇,控制着力度一接一地在手掌大小的范围准地落鞭。
【着摩棒的后已经起夸张的幅度,充血的褶皱被撑开,鼓鼓地挤在一起,跟着摩棒的嗡鸣一起震动,不久前还一片白净的肉变成了斑驳的画布,以鞭作笔刷画上交错纵横的红痕,透着奇异的。】
“受累,转个。”
诸伏景光打了几就适时收手,拎着鞭让鞭梢垂在黑泽阵满是鞭痕的后背,轻飘飘地一带而过。
没想到这一却比之前那几十鞭都有用,或许是之前那几十鞭积累了黑泽阵这样失态的反应。他突然极痛苦地息着,肩膀剧烈颤抖,没能支撑住自己的姿势,哐的一摔在了床边,呼又沉又急,靠着床脚小幅度地蹭着柔的床单,在罩外面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兴奋,连耳垂也透着隐隐的红。
诸伏景光皱眉。黑泽阵的状态明显不太对,他靠近了仔细观察,视线顺去发现这人两间的已经悄悄抬了。也不能说悄悄,打到一半他其实就发现了,但他以为是黑泽阵嗜痛的原因,一般耐痛的人多少都会有这种倾向,只是程度不同罢了。但现在看来大概不是这个原因。
“还能继续吗?”诸伏景光十分冷静地问,“还是需要我换个鞭?”
“不用……你继续。”
黑泽阵大大地气,很快就重新拿回了的控制权,被绑在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肘关节,用膝盖撑着转过。
“药?”诸伏景光据黑泽阵的表现猜测,又迅速修改自己的判断,“……?”
让诸伏景光更正自己结论的是黑泽阵的反应。他本来想用更加省力的姿势跪坐在自己的脚腕上,结果只是短暂的碰,就猛地打了个哆嗦,僵着抬起屁直了腰,换成费力一些却不会产生肤接的姿势,两块肉紧绷着用力,违反常理地夹紧了后里施与折磨的摩棒。
“。”黑泽阵声音发沉,语气里是没打算隐藏的烦躁,沙哑着声音说,“我第一次见这东西的时候,挨这鞭的人只受了三十多,之后自己在泥地上把后背纹的恶鬼面蹭掉了半张脸。”
“你继续我反而能好受儿。”用着坦然到令诸伏景光有些意外的态度,黑泽阵扯了扯嘴角,齿尖抵在嘴唇上,一个凶兽一般的笑容促,“还是说你这就不行了?”
“嗯,我累了。”
诸伏景光拽过自己之前跟黑泽阵谈心时候坐的椅,再次坐在黑泽阵的面前,伸手揭开了覆面的黑罩,用手指把对方被汗熏至湿的银长刘海拢到脑后,不意外看见罩已经通红湿的绿睛。
恢复视力的瞬间,黑泽阵把视线牢牢钉在了诸伏景光的脸上,同他有些发雾的蓝睛对视,片刻后冷笑着断言:“心了。”
“激将法没用,我不会顺着你的想法去的。”
诸伏景光笑着把椅拉近黑泽阵,手指他的长发里,拎起他之前一直垂在前的长发,一寸寸顺着摸去。
在诸伏景光摸上自己发的时候,黑泽阵迅速把的警惕程度翻了个倍。他后背上每一条鞭痕都在激烈地叫嚣着刺,恨不得立刻扑到诸伏景光边抓着他布料糙的仔用力摩。这种况,如果诸伏景光打算把自己的发全都拢到后充当刺激自己的工,想来有效程度堪比火上浇油,说不定真的会让自己忍不住要求诸伏景光继续打去。毕竟对现在的他来说,痛正是迫切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