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景光没有在第一就用上十足的力气,黑泽阵受到的更多是疼痛之后泛着的。】
“一。”
黑泽阵保持着跪姿报鞭打的次数,静候一次疼痛的到来,却迟迟没有等到。他有心想问,又疑惑诸伏景光是不是在玩什么新的把戏,片刻后反应过来在诸伏景光在等什么,不由得轻笑。
啪。
鞭梢从巴过唇角最后落在脸颊上,很轻的一,几乎是不疼的,鞭上药的熏人香味从鼻尖一掠而过,掀起的风把额前垂落的刘海到一边,又重新落在黑的罩上。
“这一也需要报数吗?”
黑泽阵扭动了一被项圈紧勒着的脖,凭着觉扬起巴,转向捕捉到注视的方向,故意对着诸伏景光探尖了隐约透血腥味的唇角。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题,视线被剥夺的况其他官的判断更加锐,甚至隐约能觉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呼节奏。
“不用,这一是提醒。”诸伏景光放手腕,即使知黑泽阵看不见,他还是保持着面一般的笑容,以此维持着某种更适合当的状态,“提醒你忘了东西。”
“谢主人赐鞭?”黑泽阵慢悠悠说,“是想听我说这个吗?”
“你不该说吗?”
没有回答自己是否想要听到,而是圆地以问题回答了问题。诸伏景光脸上的微笑纹丝不动,心中却轻轻叹气。果然,黑泽阵的合仅限于他想合的那分,至于他不想的,看看面板上的【反抗LV.3】,再想想代号为“琴酒”的那个人是什么行事风格也就知了。
“如果你不认为这是奖励。”诸伏景光没有去跟黑泽阵斤斤计较,主动退了一步,“当然不用表示谢。”
“然后我就变成需要被惩罚的坏孩。”黑泽阵轻笑,“是吗?”
“你不该被惩罚吗?”
诸伏景光继续反问。
“坏孩是不会老老实实接受惩罚的。”
黑泽阵跟诸伏景光论起诡辩。
诸伏景光不打算同他辩论去,一手抓住黑泽阵被绑住的手臂,另一手用鞭的手柄抵在黑泽阵,像握着一柄枪那样开威胁:“我说过,那是你的奖励,所以你得喜它。”
“是命令?”
黑泽阵笑着问。
“是通知。”
诸伏景光平静说。
“好。”
这次是黑泽阵服退让。虽然并不介意玩手段,但他也不是喜尔反尔的人,既然自己已经申明了态度,那在约定好的范围之,他还是要给诸伏景光应有的合。而且他已经从诸伏景光上看到了相当有趣的东西,就像这个人刚才在自己背上的那一鞭,看似柔和的手腕却带来连绵不断泛着的刺痛,比单纯的痛更让人难以招架。
【鞭时轻时重地落在黑泽阵的上,位置并不固定,也就没了提前准备应对的机会。当黑泽阵报数到了四十时,他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这一次,黑泽阵在每一次报数之后都加上了一句并不走心的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