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走,和她喜的男生私奔,再也没有回来。
我再见到她,是在警察局。那个熟悉的警察局。
只是,她并没有像那次一样,坐在长椅上等着我,扑到我怀里号哭。
因为她已经死了,被她心的男人掐死了。
她如果喜上了别人呢?如果有一天不再愿意跟我生活了呢?我为这种可能到前所未有的焦虑。
但至少我现在还是她的监护人,这种可能不会那么快到来,我是这么安自己的。
可是――
“小舟啊,舅舅想问你,要不要过来舅舅这边住?”
如果我是一个称职的哥哥,我本应当充分考虑怎么对妹妹的前途而言是最优解,并且尊重她的选择。
但我没有。我意识的第一反应是――
我不能让她离开我。
脱而拒绝的那一刻,我终于发觉:一直以来,其实是我在依赖她。我对她的占有,是自私、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的。
而这时,示舟――在桌底握住了我的手。
她的掌心温而柔,却宛如利刃一般,在灌满的气球上开了孔。
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我也才终于明白我对示舟的是什么。
――是“”。
我需要她,因为我她。就这么简单而已。
至于到底是亲、、执念,什么都好,我分不清,也没必要分清。
并且,透过她手心和唇的温度,我也终于确定――她也同样着我,需要着我。
很久以后,我跟示舟说起这段心路历程。她愣了一会儿,随后笑了声。
“可能我们两个互为绑匪和人质吧。
“这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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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以后,我经常会劝解自己:我们是兄妹,小时候,我们亲吻和一起睡觉都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所以现在我吻她,抱着她睡,也是很合理的事。这不算越界。
但我也明白这只是狡辩罢了。
现在想来,我当时的心态跟瘾君别无二致。
【没事,大麻不算毒品。沾一不会有事的。我有足够的自制力。】
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够了。
……够了吗?
和孩童时期不同的是,每当凝视和碰她,我几乎无法克制另一种陌生的望和冲动。我一边贪恋着亲吻和拥抱她的温存,同时不得不迫自己在火势失控之前将那冲动扼杀。但被扼杀的望又总是会在梦里复活,再为清醒时的冲动火上浇油。
我又开始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梦,每次的主角都是示舟和我,就像伊甸园里的夏娃和亚当。
天气越来越冷,那些梦却变得越来越骨,乃至仅仅是将梦中之人和现实中的示舟联系在一起,都变得像是一种亵渎。在梦里,我品尝了无数遍禁果的滋味,而不需忧虑被神厌弃驱逐的后果。
我知这和我中那时的梦不一样。我已经不是窦初开、懵懵懂懂的少年了,如今我这种梦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日有所思。而反反复复梦的原因,就是我不敢付诸现实。
如果要说堕落和背德,那我早已向着它走了九十九步。可是离定罪,却还差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于是我邀请撒旦来诱惑我。
“它还在血……你它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酒的作用,平日里我只关心现实和当发生的事。但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尘封已久的往事。
上一次侵她的腔,还是偷她乳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