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是因为这个?”
帐外的人是福柏。她一见卢斯就噗通跪了来,泣着连连磕。
你还没好准备,猛烈疼痛让你的呜咽一瞬失声。你几乎是意识地,一咬在了他的虎上。他没甩开你,剑眉深锁,紧扣着你的脸颊,动作丝毫不缓。
“妾说过,陛不该立妾为后。吕底亚人本愿意与帝国结盟,可您却用个乐姬取代了他们的公主,这是对克罗伊斯莫大的侮辱。”
“连我们的女儿都不要了?”
你以为他会打你,甚至杀了你,没想到他在你面前蹲来,手背轻抚你的脸颊。你意识一躲。他脸更阴沉去。一秒,修长的指起你的脸,你与他对视。
“宝宝,我说过。你是我的人,到死都是。”
泪模糊了你的视线。艾莉亚是你心里唯一割舍不的牵挂。你也想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读书认字,看着她学琴画画,看着她落得亭亭玉立,让皇都所有的男孩寤寐思服。
深红黑束腰的军装勾勒了男人型的所有优:劲长的双、有力的手臂、练的腰、健硕的膛和臂膀,一切都暗示着骇人的悍劲力。
“那些人……还有他们的狗和。它们可从来没尝过皇后的滋味儿呢……”
“贱人。”
“我的玫瑰,看看我在你的行辕发现了什么?”
刚在案前坐定,忽然听见帐外有人喧哗吵嚷着要见他。卢斯想到还在帐休息的妻,立刻吩咐手把人带去别问话,自己也跟了去。
你呼乱了一瞬,坐在地上。
视军纪为命,视手为手足的人来说,把你一个女人带军营就已经够例外的,要是因为你杀了将官,那可就是例外中的例外了。
在达里奥斯军营那日的回忆涌脑海,你呼逐渐变得急促,双手发凉。恐惧如同藤蔓,在和腹腔里肆无忌惮地滋生蔓延。
你垂,声音轻了几分,“国库空虚,陛初登大宝,又要弹压朝廷权贵。如果陛现在废黜妾,富饶的吕底亚不会再接济亚述的军需,远征军才能多些胜算。”
你抬起来,极力控制住声音里的震颤。
泪刺痛眶,你脑里像有一弦绷断了,你匍匐在地,爬在卢斯脚,抱住他的,连声哀求,长发凌乱垂散在地。
你忽然发现,你似乎是卢斯唯一的,也是所有的,例外。
发过后的男人心绪渐佳,随手用毯将你裹好,发现你正侧向,低低噎着,纤瘦柔的肩哭得一耸一耸的。他给你盖毯的手一僵,似乎想拍抚拍抚你,但最终却什么也没,收回手,起披上外袍,走了帐。
他一扬手,药渣碎块打在你长裙的前襟上,撒落一地。
但现在,皇帝已因繁重的军务心烦躁。而你,得独自面对他前所未有的怒火。
卢斯微微皱眉,没料到他气上的话竟会造成你这样的反应。他被你哭得心烦意乱,弯腰将踢喊挣扎的你一把拎起,几步了帐,把你扔在军榻上。
“皇后就这么恨朕?背叛朕、服避药…… 逃跑、连亲生女儿都忍心抛弃?”
你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歇斯底里般哭喊挣扎。他更加躁怒,脆用大掌压住你的嘴,眸光阴鸷,声音轻了三分。
你不想再激怒前的男人,垂眸不答。他反而更怒,手上加力,的你脸颊生疼。
然后,开始的毫无预警。
垂眸谛视哭喊的你,里是最后的忍耐。
“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掌心里,是你吩咐塔米埋好的药渣。
军营那日的记忆山崩海啸般扑来,你这次并没有被愉悦的浪袭卷,而是在疼痛和恐惧中度过了之后的一个小时。
你一雾,愣愣望着他。卢斯缓缓从书案上抓了把什么东西,低睥睨着你,嗓音嘶哑。
“陛、陛,有件事……婢实、实在没法再、再隐瞒去了!娘娘去年从您书房里抄走的那封信,
可是你又有什么办法呢?艾莉亚是你的孩,但远征军的上万将士也是他们母亲的孩。
“不想怀朕的孩,信不信朕把你扔给外那些人,让你怀上不知谁的野种?”
你双手被丝巾捆住,如困兽般奋力挣扎。但你这些小打小闹对卢斯来说本不值一提,他一手轻松把你双手摁在,另一手去剥你肩的丝袍,然后用膝盖行开了你。
卢斯在烦躁的盛怒之,丝毫没有注意到你的反应。他猛俯,大掌轻而易举环住你的脖颈,唇边挂了个瘆人的笑。
他打开紧握的手。
卢斯听你说完,默默望了你良久,神莫测,终于幽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