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被拉着又坐回到文司宥腰上,受到他那东西又戳我,此刻他重获自由,况与刚才大不相同。仿佛为了惩罚我刚才趁他难堪折磨他一样,狠狠地自而上着,我整个都随着他得上颠簸。
“啊!”文司宥被我这其不意的一得吃痛,不禁叫了来。
“别急嘛,这不就来救你吗。”说着,我将红烛伸向红绸,企图用火烧断这诡异的东西。
“呵呵文某以后可不敢小看你了。”
此时文司宥的一只手已经得到解放,他伸手接过我手中的烛台:“想不到,你竟有这般好。”
“啊!”这次文司宥的声音真的沾上了痛楚,我低,才看到烛泪落了几滴,刚巧落在他的膛上。
文司宥的目光仿佛粹了火,他此刻也不再躲闪,而是直直地盯着我,我想倘若不是他的手被缚住,想必早就伸手阻止我在他前作乱了吧。
“叫你还敢小看我。”
“郡主,这是想跑么?”文司宥看我想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刚才在文某上耀武扬威的劲儿哪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坐在车中,我看着文司宥颈间,衣领没完全盖住的地方有一块诡异暗纹,是在那邪屋中留的。
“好,好,想不到文某半生经营,竟输在你上。”文司宥长叹一声,“不过,文某也输得心甘愿……”后面半句声音放轻,被蹄声盖过,不过无妨,她听没听到都无所谓,他会用他的后半生来给她答案。
“等!等等!唔!”
我稳了稳心神,努力镇定来:“我虽对文先生了不轨之事,却也救了文先生,这两件事,就算扯平了吧。”
“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自知理亏。
“不急不急,你看,咱们不是还有事没办完吗?花学,为师以前在明雍书院可没告诉你事可以半途而废啊~”事一旦回到他的掌控之中,他立又变回了平日里的模样。
“哈哈哈,看来我教你的事你全都学去了。罢了罢了,是文某失态在先,不过你救我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往后,你若有难,我一定赶来相助。”
“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用手去拭,这时才注意到,那的、晶莹的烛泪落在他膛上,显得格外旖旎。
我听了他声音中的愉悦,动得愈发起劲,我甚至能到那东西上面狰狞的青筋在我摩,勾起我们两人的火。
我们俩起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这才门。
“你……这是在考研我的忍耐力么……”
我将那缓缓放,然后一一坐,把它整吞,我们俩同时发一声满足的叹息。刚才这么了一番我已经知怎么能让他更舒服,就沿着一个方向缓缓地动着。
靠我的力量解不开便只能寻求外帮助,我左顾右盼,刚好看到旁边地上有一排红烛,于是起将其拿过来。文司宥的那东西随着我起从我,但仍然地耸立着,我回过,不再一味冒,抓住状,牵引着它缓缓在我打着圈却不去,看着文司宥忍着,觉得颇为有趣。
“你……我看你本不是来救我,而是来折磨我的。”文司宥有被气笑了。
“呵呵”缠绕着他的红烛皆被一一烧断,我突然觉不妙,起想逃。
“花家家主……你还是将这碍事的红绸给我解开吧,你这样……啊……我们都只会更难受……”
“先生说那些生分的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睛,“我想要什么,文先生如今也该清楚了吧。”
他撞的频率更加快,随着几次凶狠的撞,他埋首在我颈间,我觉到有什么东西了我,文司宥长叹一声,而那个东西也慢慢在我来,了来。
我的手在他前沿着肌的轮廓上抚摸,随着他的一撞,每一块肌肉也在随之律动。
我和他就这样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歇息了一会儿,了这么多荒唐的事,这时我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此刻我们还在这邪屋中呢,要赶紧去才是。
“呃,我没想跑,这不是看你得到解救了吗,咱们也该离开这鬼地方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一笑,愈加放肆,用手指缓慢地刮过那红的端,引起他的一阵战栗。
“怎么,郡主刚才不是也这般的吗?”
我被他这样一说到脸红,也许我当时也被那蛊惑心神的花草蛊惑了吧……所以才会那等荒唐之事。
“呃……”
可恶,我不肯服输,伸手摸到他刚才被烛泪溅到的地方,此刻已经红了起来,在烛光泛荼蘼的泽。
“你在看这个吗?”文司宥瞥了一我目光停留的地方,“无妨,过段时间自会消失。倒是你,此番经历让我对你改观不小。”
,起了逗的心思,用手轻轻地在那两周围画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