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记得自己去六藏村查案,不知怎么jinru了一间邪屋,没想到竟在里面遇到了衣衫凌乱的文先生――
文司宥看起来已经经历过一番蹂躏,他的手腕被红绸束着,衣襟大敞,仿佛已经挣扎了许久,见到我jin来,他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但随即想到自己如今的qing态,又louchu一丝难为qing来。
“你……你怎么来了……”
“我前来查案,不知为何走到此chu1,文先生,你看起来需要我的帮助。”不怪我打趣他,只是任谁看到昔日老谋深算的老狐狸沦落到这般境地,都会忍不住调侃他一番。
“呵,文某竟然被你看到这般模样,真是失态了。”他的无措只有一瞬,随即换上一副戏谑的神qing看着我:“不知郡主能否看在我们往日的交qing上,帮文某一把?还是说要请郡主帮忙,需要文某以代价相换呢?”
我一步一步走向他,抓住了缠绕着他的红绸,也不急着解开,而是直视着文司宥的眸zi:“那文先生打算以什么相换呢?想必文先生的shen价应该不轻吧?”
我这一番话仿佛逗乐了文司宥,他仰tou笑了起来:“哈哈,看来昔日我教你的经商之dao你都学了jin去,如今竟讹到我tou上来了。”
“文先生说得哪里话,我只是与你说笑罢了,我救你,又怎么会索要报酬呢?”说着,我就准备解开他腕上的红绸。
只是这红绸颇为邪门,我一时半会竟然解不开,它反复摩ca着文司宥shen上已经被勒得红zhong的地方,带来一阵瘙yang,nong得文司宥忍不住发chu一声轻chuan。
文司宥此刻仿佛也没了逗趣的心思,他的十二分心神都用来克制自己shen,以免在花家郡主面前连最后一丝ti面都维持不住了。
“文先生,你究竟是怎么了……”
“我、我受到了一种蛊惑心神的花草影响,你……先chu去,别guan我……我自己可以忍、忍一会就好了……”
“文先生有难我怎可不帮呢,”我将手放在他汗津津的xiong膛上,“况且看你这么难受的样zi,文先生还是不要再忍耐了,不guan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郡主……连这个也可以帮我吗?嗯……”文司宥此刻已经抑制不住hou咙中的chuan息,只觉得腹中似有一把火,偏偏那少女又将手放在他shen上,被那双柔nen的手拂过的地方,火便一路烧了上来。
“莫要再考验文某的耐心了,文某再怎么说也是成年男zi……你不会不懂是什么意思吧……”文司宥chuan息着说。
“怎会不懂?文先生,我正是打算这样帮你呀。”说着,我将手伸jin他凌乱的衣摆xia,正yu往上探――
文司宥仿佛受惊一般,猛地挣动了一xia,没成想这红绸也收得更紧,将他的tuigaogao抬起,让他再也无力挣扎。
“啊……住、住手……”
我不guan他kou中的拒绝,一把摸了上去,抓住了那genguntang的东西,此刻那东西已经微微翘起,与它主人抗拒中带着隐忍的神态截然相反,它到了我手中就兴奋地tiao了一xia,ding端liuchu一些yeti来。
“唔!”文司宥qing再难自矜,绷紧了shenzi,腰bu也微微抬起,仿佛要将自己送到我手中一样。
我gan1脆俯xiashenzi,坐在他shen旁的地方,一只手沿着那guntang的一gen上xialu动,一只手轻轻抚上他xiong膛,为他逝去一滴滴汗珠,文司宥的东西在我手中又涨大了几分。
“莫、莫要再bi1我了……”
“文先生不必忍耐,此chu1只有你我,想要,就发xiechu来吧。”
“啊……”不知是不是我的话语说服了他,我gan觉手中的东西tiao动了几xia,随即有什么penshe1了chu来,nong得我满手都是。
“看来文先生的shenti比文先生的嘴要诚实得多了。”我轻笑一声,将沾满jing1ye的手伸chu来,放到他yan前,让他也好好欣赏一xia。
“倒是我小看你了……呵,想不到文某竟载在你一个小姑娘手中。”
都到了这一刻了他竟然还说我小姑娘,我心中不服气,索xing一把撩开他的衣摆,此刻他大半shenzi都luolou在我的目光xia,无所遁形。
“这样,文先生又该如何?”我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襟,跨坐在他腰腹上,居gao临xia地看着他。
此刻文司宥yan中终于chu现了一丝慌乱,他用尽力气想要挣脱,无耐无济于事。“等、等等……啊!”
我不guan他的抗拒,扶住那刚she1过jing1又再次jing1神起来的家伙,对准地方,心一横,坐了xia去。
文司宥被这一xia的酥shuang刺激到,控制不住地仰起tou,xiong膛在我yan前急促起伏。
我也有些难忍,坐在他腰上缓了一会儿,随后慢慢动起腰shen。
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些已婚女zi是怎么与丈夫zuo这种事的,但我自小读书,一些话本中有相关描述,我大抵知dao文司宥此刻应该是舒shuang的,而那东西也应证了我的话,在我tinei又涨大了几分。
似乎是我动得不得要领,文司宥一直得不到疏解,xiong膛上的汗珠liu的更多了。
我看着近在yan前的粉红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