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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陌上飞鸢(兄弟互相ntr) > 05 重病初愈蜜月旅行上 阿敷是这样放荡的女人吗

05 重病初愈蜜月旅行上 阿敷是这样放荡的女人吗

玄令则穿着一上锈金纹的黑劲装,长眉星瞳尽显武者英姿,江敷也换上便于骑装,和玄月阑同乘一匹白。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的姿,央求玄月阑跟上他的坐骑。玄月阑欣然答应,只见一黑一白两匹骏穿梭在树林之间,玄令则手挽辔,疾奔的同时张弓搭箭,江敷还未看清发生了什么,须臾之间便听见一声动的惨叫,一只野兔应声倒地。江敷文人世家,从没见过这样新奇的狩猎场面,再看见玄令则意气风发的样,令她心神漾,只觉得成亲一月来今日真正为他倾心。

        “呜呜……太大了……”江敷一面喊叫,一面自觉张开双方便他再往里探,可是许多天不行房事,她的花早就恢复如初,肉绞得玄令则退两难,哄她放松也不用,脆将她那碍事的衣衫彻底褪去,后退一些再深去,这一捣令怀中人脚背绷紧,渗一层薄汗,玄令则轻抚她的发,温柔问“疼么?”,江敷摇摇,将脸贴在他健硕的膛上,觉到那巨动作起来,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

        桌上摆着酒壶,她不自觉地自斟自酌了好几杯,她曾经向另一个人付了真心,那个人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她,这一次又会?可是玄令则是她的夫君,又钟她多年,也许的确是她的良人……她已经等得急了,光是想到白日里骑拉弓的他就动不止,于是自己撩起赤的轻纱薄衣,抚起湿的私来。不多时后便多了一个人,将她揽怀中亲吻,他的吻细腻绵长,直到她有些发晕才停止。

        玄令则回来时见到她在作画,便走到她后看,“阿敷……你画的,这人是我?”江敷,“怎么了,是不像吗?”她于琴棋书画都只是通而不,每一项都让父母长辈连连摇,此时难免也有些心虚,但玄令则显然很兴,“没有的事,我很喜……阿敷,谢谢你。”看着两人就要开始卿卿我我,白白好意提醒,“天不早,还请公和夫人更衣准备晚宴吧。”

        玄令则,今回她一整天看自己的神都不同以往,又是作画又是献吻,几乎就要把贴上来,对上她意乱迷的神他再难装什么正人君,犹在亲吻时就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在桌上。她的纱衣被褪到臂弯的肩骨和儿,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穿,一双玉足缠着他的腰带,隐秘的湿不堪,随着他,发噗噗的声。

        玄令则笑“哪里觉得?”,江敷羞“是小、啊、怎么这样……”藏在花里的花被他拨着,加之乳尖传来的刺激,她的动着,舒服得弓起了腰,主动凑上去吻他。

        “阿敷是这样放的女人么?自己就玩了这么多儿。”见到她这样的醉态玄令则不由分说从后抱紧了她,抚起她的香乳和沾满淫的花,江敷失去平衡斜靠在他上,嗯嗯啊啊地淫叫着,微卷的长发来回蹭他的前,“夫君呜嗯、得我好呀……”

        玄月阑揽着前的江敷,戏谑,“大哥要去猎狼啦,我们还要跟着吗?” 江敷即便想跟也不能够,由玄月阑带回山庄里,喝茶闲坐。江敷却回了房间,让白白取来纸笔,潜心作起画来,画的正是玄令则狩猎的形,白白在旁笑而不言,她就这样一笔一划深深浅浅地勾画着,至傍晚都未站起过

        家宴上都是玄氏一脉最亲近的亲族,而江敷早就和玄月阑说好了一起逃宴,于是中途就以醉酒为由先后离了席,两人去花园散了步便各自回房,白白服侍她洗浴过后就自觉地退到了外屋,只剩她一人坐在偌大的房里等他来与自己宵一度。

        桌正对着窗边,江敷怕夜深寂静被人听见,咬着唇克制着不敢声浪叫,但被玄令则抚着乳尖、掐腰的快将她最后的羞耻心吞没,面红地了一回,交合湿湿嗒嗒地淌。“阿敷,你现在的样……”玄令则的声音低沉,带着很深的望。江敷故意装作无辜,“什么?”玄令则结微动,“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样丽,圣人见到你也会把持不住。”江敷浅笑,她分明在他脸上看到的是独占,不过她喜他沉醉于自己容的模样,于是甜甜地回应,“我只要夫君的喜就够了。”

        两人注视着对方,均觉得彼此心意相通,也契合无比,因桌偏矮,玄令则将她托起来,不意碰翻了酒壶,整个房间都飘着酒香,江敷心对不起白白,但玄令则已经把她的压到背靠墙上,巨斜着,她像抱着树一样挂在他上,接受着他大幅度的,“夫君、慢一、要不行了嗯啊……”玄令则当然不会依从,掐了一把她的肉,她吃痛便夹紧了花,他又向深,令她得颤抖起来,他便在这时紧搂着她的上,对准花心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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