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亲近时见到的大且浑圆,恨恨地问她,“也是被他大的?” “没有,你别说了……” 江敷不想提他,但沈梧见她这样媚可怜的模样更难以自持,暗暗决定要狠狠疼她一番,比那个男人更让她舒服,“表妹,我早就喜你了,想着在你嫁之前一定要得到你,却被别人抢了先,我不甘心……你堂哥有没有过你?”
沈梧一向喜她率真的天,不想她在床上也毫不遮掩自己的放浪,甬紧紧裹着他的望,淫叫声也动听得令人闻之醉,“好妹妹,早知你这么,我就该在你十五岁及笄礼那天把你抱回来,扒光衣服哭在床上,你的第一个男人……”
“表妹这么湿了,能让我去了吗?” 江敷觉得很羞耻,但他中淫言秽语不断,“你夫君是怎么你的呀,前面还是后面? 了几次? 在哪里办的事? 在里面了? 有没有怀――” “够了!别说了你……” 江敷觉得他嘴贱得不行,直想打他,沈梧抱起她的,直了她因而的,甫一去江敷就舒服得颤抖起来,“呜啊……”
沈梧取帕为她,看她的神满是怜,“表妹,你和夫君要好自然是好事,不过是男人就一定会辜负你,要是在郡公府受了委屈就来找我,知吗?”江敷想到失了音信的玄令仪,忽地生几分怅惘,了。
江敷听他话连篇,侧过脸不去理睬,但表哥一向惜她,幼时教她写字画画亲密无间,大了之后纵然怀了淫邪心思,她也始终愿意与他亲近好,主动迎合他的肉棒在她的花中大肆搅,反复到肉汁最多的位置,“表哥……嗯……”沈梧觉包裹着自己的紧一收一缩,问她“要到了?”江敷轻轻嗯了一声,沈梧便握着她的腰冲刺起来,江敷受不住地浪叫,“唔别……啊……到、到了……”
他抱着她躺,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解开亵的系带往里面摩挲,她的花湿湿的,似是邀请他去,沈梧顿了顿,把她的衣衫熟练地褪去,见她的玉芙蓉放一般还是少女的态,只一对更大更柔,觉得此时占有她也不错,心中欣,当即摘了一支窗外树上的桃花放在她的枕边,“表妹,我要为你作一首《敷华赋》传于后世,和《洛神赋》相齐名。” 江敷听了直翻白,“谁要和甄宓齐名,你别咒我好不好?” 沈梧悻悻,“我和别的女孩这样说,她们都很兴呢。” 江敷气得把桃花枝丢了过去,他痞痞笑着,把桃花摘了来倒扣在她的乳尖上,两边各一朵,最后一朵花,却被她溢的花打湿了。
江敷连连摇,堂哥和她一同长大,更是亲族,和堂哥亲岂不真成了乱,“他总说我是男人的魂装女人。” 沈梧笑,“现在不是了,我家表妹长大了,是个男人都会为你动心的。让我看看你的小,是不是也被他松了?”